没跟你说?”温婉无所谓的甩头发:“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不会和相亲对象怎么样,因为他不喜欢,所以你们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
“我倒是想他怎么样。”阿瑾喃喃道。
“你说什么?没听清。”温婉耳朵凑近:“你再说一遍。”
“我没生气,只是高兴不起来。”
“那购物去!”温婉拉着阿瑾的胳膊往玄关处走:“全部我买单!走——”
“换衣服——”
“就这样出去——全都买新的——去美容院按摩——花钱最高兴了!走!”
孟宴臣过年期间和孟怀瑾见了集团的几位董事,他们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孟怀瑾虽退休,但几句话还是能让董事们折服。
晚上,他等父母睡了出门找阿瑾,白天他抽空买了很多做西点的食材放在车里。
他去厨房给阿瑾做饭时发现餐桌上的甜点袋子,里面有吃剩的黑松露可颂,黑松露家中没有,只能做可颂了。
等他上班后不需要回孟家报道,他得在西点上勤奋些。又是晚上十一点多回来,客厅大灯亮着,地上很多购物袋,阿瑾坐在客厅中间全神贯注的拿着手机玩游戏。
手机里还传来温婉的声音:“阿瑾右边右边!救我救我!救救我!啊——我死了。”
阿瑾丝毫没注意到孟宴臣这么个人,孟宴臣在她身边坐了很久,她只管游戏里面的温婉。
一局游戏结束,温婉的声音欲哭无泪,孟宴臣也才知道温婉是个如此豪放不羁的人,和她的名字截然相反。
阿瑾意识到孟宴臣回来了,和温婉草草结束,把手机扔去一旁,要回卧室睡觉。
“说会儿话。”孟宴臣拉住阿瑾的手腕。
“不晨跑了?”
“我怎么觉得被冷落了?”
“疯子。”阿瑾去甩孟宴臣的手,却被他拽进怀里:“放开!”
“你还有害羞的时候?”孟宴臣抱的更紧:“以前不这样。”
“神经病。”
“不这样了好吗?你不是说过时间很宝贵吗?”
“是你!”阿瑾手脚并用的想挣脱孟宴臣:“是你捣乱!”
孟宴臣箍她更紧:“你还可以按照你的风格来,你怎么不来了呢?”
“元宵节一过,我就要离开你。”
孟宴臣打横抱起阿瑾:“还没到元宵节呢,睡觉。”
年后上班,孟宴臣事情不少,大会开完开小会,一整天都在开会。年前助理跟孟宴臣去国外出差,孟宴臣有意和尼达利纳的母公司莱尔法合作,但那时主要是汽车制造的事,对生物医药没准备,莱尔法也没给孟宴臣见面的机会。
孟宴臣的助理很有心的在年后呈上了莱尔法集团相关情况,孟宴臣听他报告:“莱尔法集团是Benso家族企业,成立于1884年。这个家族最先是顽固的保守派……”
孟宴臣眼神冷扫到助理身上,他不要听什么欧洲贵族发展史,现在是21世纪,助理轻咳一声改口道:“现在负责莱尔法的是Benso 家族的女儿——”
“孟总,她完全就是捡漏嘛,跟她爸一样,还不见我们——”助理忍不住笑了:“老Benso 本属意小儿子接管,不幸的是小儿子二十一岁那年出港捕鱼,人死了。这事当年新闻报道了一个月,特别轰动。”
“大儿子因为弟弟死了才接管家族生意,娶了一位贵族小姐,本本分分,谁知老Benso 一死,桃色新闻不断,年过六旬,还被拍到和一群l 体美女开派对,他非常乐忠享受生活,他儿子18岁就开始帮他打理生意。媒体都传Benso 妻子是被桃色新闻气死的——但我觉得应该是过劳死,他儿子没成年前集团都是妻子打理的。”
助理摸着下巴又道:“Benso 五年前死在游艇上,几十年前他弟弟也是死在海上,那时候媒体报道小儿子是被谋杀的,因为他死在捕捞禁区,钓鱼爱好者都会避开。几年前Benso 儿子车祸去世,他妹妹继承了家族的一切。”
“但也不是一帆风顺,她哥刚死没几天,集团内部就搞事情,说她谋杀亲哥,媒体又把几十年前她叔叔的事拿出来对比,她还被警察调查了。”
助理的语气颇为羡慕,又有些嫉妒:“他哥如果活着然后成家,可以说一切都跟她没关系,现在人死了,200多亿美元全是她一个人的,更不用说家族企业源源不断的进钱。”
孟宴臣听了半天废话才引入到关键人物:“她的资料呢?”
“哦!”助理翻着手中的文件夹:“可能Benso 家族一开始对Cristina 的定位是当贵妇吧,她极少露面,媒体唯一拍到就是她出警局的照片——还戴了墨镜,头被纱巾围的严严实实——”
“你想去公关部吗?”孟宴臣敛眸,脸色稍沉。过年后遗症,开工第一天,每个人都抓不到重点,今天开会就发现大部分人昏昏沉沉。
“对不起,孟总。”助理把准备递出去的文件快速收回:“莱尔法这两年业绩下滑,也不难理解Cristina 一直在生病,而且自她接管集团后,她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尼法利纳上,外界对她的评价是在作秀,毕竟尼法利纳是她哥一手创立的,虽然谋杀不成立,但对她本人还是有负面影响,所以她才对她哥创立的公司格外上心,尼法利纳在经历这么多变故依旧盈利。”
孟宴臣心里有盘算,领头人重心都不在生物制药,手底下的人自然不会变动,他们集团现在只会按部就班,估计Cristina 一日病不好,莱尔法一日不敢有变动。他对Cristina 由衷敬佩,腹背受敌的情况下,通常会保持警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