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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风无释(1 / 2)

只是原身父母是凡人,她穿越过来时都已经因病去世了,村里的青砖大瓦房被叔叔婶娘一家霸占,他们将原身赶到了一处茅草屋,后来茅草屋起火,也是小宝将孩子救出来的。孩子受了惊吓,竟然发烧昏迷,一命呜呼了,穿来了一个现代的夏从心。两个人名字相同,连被火烧的命运竟也如此相同,倒是有缘。

之前夏从心一直浑浑噩噩,最近打坐习武,心神越来越清明,这才萌生一股对原身和原身父母的感谢。

夏从心稍微了解了妖兽的等级,便交代小老鼠,万万不能开口说话。

没错,虽然它只是一阶妖兽,但却莫名已被炼化了橫骨,能张口说话了。

小宝蹦蹦跳跳跑到了她面前后,后腿一蹬,抱着小车车往上一蹦,夏从心就空出一只手一捞,把它连小车塞进了自己的衣襟里面。

等拉着车到了夏从心负责的灵田,她立马掏出了一根长棍,棍子根本没有打磨,还带着树皮,一头全是劈开的木头渣子,一看就是没有用刀,是直接蛮力撞断的。

“噼啪”,她高高站在坡上,将竹子的一端怼在一个大石头上固定,自己抬起另一端,把木棍从竹子中间捅进去,然后拿脚往里面踹。她现代的时候看过手艺人做竹器,用个结实的木棍,用力捅入竹芯,就可以把竹子里的结捅掉。力气不够,工具来凑,一次捅不破,她就般了个石头,往里面打桩。

等连捅了十来根竹子,就开始绑草绳。

“你看她到底在做什么啊?上午刚浇完水,就看她一趟又一趟的砍竹子拖过来。”同样是新弟子的李虎,费力的提着水,晃晃荡荡的问旁边的张庸。

张庸抬头看了夏从心一眼,又回头看看自己的五亩灵田,用沾满泥巴的手指扣了下发痒的额头,“我怎么知道,总有几个怪胎,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张庸就是那个向把关师叔举报风无释的孩子,当时师叔确定是一场误会,而他有四灵根,于是也进了山门了。

“让一下让一下。”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身后发来声音,一听这声音,张庸就有点小情绪。

他往旁边一让,就见一个小胖子,平举着双手提着两小桶水,挺胸抬头的从他们身边走过,正是风无释,他在外门,自然也要挑水浇水。

“他干嘛呀?他没引气入体吧,这是在炼功夫吗?”李虎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觉得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大,晒得人头晕眼花,对于在这种天气炼功夫的狠人,他有点不太理解。

“他这是想争第一呢!”张庸不屑的说。虽然他们不算结仇,但是经过入门的事,他这一波几个小伙伴,跟小胖子风无释关系也不太好就是了。而且入山门后风无释就爱出风头,明明就是个跟他们一样的废灵根,甚至,对方还是个五灵根,却喜欢在课堂上提问,喜欢被教学长老关注,就连做杂役的时候,对方都是那么特立独行、事事想争第一,张庸实在看不上这种爱出风头的人!一点也不懂为人处世,不懂那个什么……中庸之道。

风无释和那个砍竹子的夏从心一样,都是怪胎!

要说夏从心、风无释和张庸这三个人,现在关系十分微妙。首先是他们三人入了山门后,就好像“突然长大懂事”了,并没有本以为的彼此针锋相对。张庸对此感到莫名其妙,夏从心却心里门清。

自从夏从心揍了风无释,这仇恨值就拉得满满的,但夏从心和小老鼠形影不离之后,风无释就再找不到机会报复夏从心了,风无释一旦伸手,小宝就一爪子挠过去,它可不管夏从心开口说不说风无释坏话,只要夏从心冲风无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或者露出痛苦的神色,小老鼠就敢上爪子!风无释这个看似有“法力”的脆皮,一挠一个准,躲不过跑不开不说,还有夏从心忍着头疼在一旁抽冷子来一脚,混合双打之下,风无释竟然无还手之力。而他释放的黑烟,小老鼠一尾巴就能拍散,只要不让黑烟入体,风无释根本奈何不了小老鼠。值得庆幸的是,风无释并不能真让夏从心疼死,她脑袋疼更像一种幻觉,只要能忍疼,风无释就奈何不了夏从心。

而夏从心也奈何不了风无释。她试过找管事直接说被威胁的事,但是说话当口,喉咙跟哑了一样发不了声;也试着把这件事写下来,但炭条抖抖抖,用多大的力气都落不到竹片上。她用竹片不是因为附庸风雅,而是她不愿意用仅剩的两颗灵珠换钱,穷的。而直接攻击风无释从而把他打服……只有小老鼠的话,根本做不到。没错,风无释是能感觉到疼痛,但小老鼠也不过和他斗个旗鼓相当,他虽然脆皮,但他血厚!小老鼠十爪八爪下去,这死胖子哇哇的叫疼,却还是一股子蛮力,如果他不是怕把动静闹大了引来长老注意,肯定是能伤到夏从心的。

作为你一个成年人,夏从心也想从知识层面上解决风无释这个问题,她已经在藏书阁去找关于各种妖魔鬼怪的记录了,看有没有记载解决方法……但是由于……她的字还没认全……还只认得两三百个字,不认得的字又晦涩难懂,而且她也没更高权限上二楼……所以她至今都没能找到只字片语能解决此事!不是她不努力,实在是现实不允许,没有词典的痛苦谁来谁知道?长老教一个字才能认识一个字,谁能懂?!

而这厢李虎接话道:“这才短短两个月,进内门的也才刚引气入体呢,我们这种,且还有的磨。”

听到这话,已经在吃下宗门丹药后,有了气感的张庸,轻轻瞥了李虎一眼。

李虎没在意,他勾头朝风无释一看,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朝张庸小声道:“他捅里的水,只装了个底呢,水装多了他根本就提不起来!他就是装模作样!”他看张庸挑眉,又道,“还有啊,他就是个傻的!师叔说让我们两天浇一趟水,结果,他以为什么都是越多越好,今天啊,他已经浇了六次水啦!来来回回跑了几十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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