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环绕着一个大字母H。
那天,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有所期待的喜悦情绪。课堂上,没有人专心听课,大家都想着今天晚上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人就要来了。当铃声早早地敲响后,学生们按吩咐放下他们的书包和课本,穿上斗篷,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下楼梯,来到门厅,学院院长们正在命令学生排队。
他们鱼贯走下台阶,排着队站在城堡前。这是一个寒冷的、空气清新的傍晚,夜幕正在降临,一轮洁白的、半透明的月亮已经挂在了禁林上空。
“你怎么一点都不感兴趣?”潘西躲在塞勒涅后面小声问。
“因为我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见过了。”塞勒涅诚实地说。
在那片营地时,她见过的人太多了——包括此刻正拉着马车,从天而降的飞马。那些学生也都差不多,穿着和当时的代表团一样的精致的丝绸长袍,站在马克西姆女士身后。高大的法国女人仍然如世界杯上一样优雅俊秀,与邓布利多交谈了两句就带着学生们走进了城堡。
德姆斯特朗的出场则更与众不同。大船从黑湖中升起,学生们穿着毛皮斗篷。他们的校长卡卡洛夫声音圆滑,眼睛犀利冷漠。
他示意一个学生上前。当那男孩走过时,周围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塞勒涅——是克鲁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