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 “送两位回家。” “我们不……唔唔唔……” 花圃跟宋粟粟脚不沾地的上了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原地。 这里会有专门的人清理痕迹,和扫清尾巴,确保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而宋粟粟和花圃甚至连行李都不用收拾,直接乘车就离开了扬市。他们的东西,会有专人的人去整理收拾的。 “这是出什么事儿了?”花圃看到宋粟粟的脸色比前几天更差,忍不住问道。 “花圃,我的人生观世界观,一下子就坍塌了。”宋粟粟疲惫的靠在了座椅上,轻声说道:“我以为战勋出轨,背叛了我们的婚姻和爱情。然而,事实告诉我,那些事情,真的不是战勋做的。而是翟元九,他蓄谋已久,竟然做出了一个高仿,冒充了战勋,误导了我的判断。还有,翟元九的真实身份,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我简直都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 花圃的心,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起来。 什么? 翟元九又掉马了? 而且掉的如此彻底? 他的老底儿都被掀了? 谁干的? 战勋?! 那也太可怕了吧? 战勋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做的这些准备? 他竟然能在翟元九的眼皮底下,做了这么多事情? 花圃的心,瞬间乱了起来。 她不知道,宋粟粟是否已经知道她跟翟元九的关系。 不,粟粟一定不会知道,否则就不会跟自己说这些了! 花圃的心,稍稍安定了几分。 “花圃,我是真的没想到,翟元九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人。我的心好乱。”宋粟粟烦躁的说道:“我就像是一个蠢货,被人玩的团团转,还自以为是的去评价别人。我真的好蠢!” 花圃拉着宋粟粟的手,说道:“别这样说。你也是被人蒙蔽了眼睛。话说,你是怎么确定这一点的?” “你不是被你妈和继父拉走了吗?我放心不下你,就追着你的脚步去找你了。结果,我还没找到你,就无意中撞见了翟元九跟别人的碰面。”宋粟粟摇摇头,说道:“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恐怕到死都不会怀疑翟元九的真面目。” 宋粟粟越说越沮丧:“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真的蠢的不可救药!” 花圃勉强笑了笑:“是吗?不,没有啊。” 花圃心情乱的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反正宋粟粟现在心烦意乱,自然也没察觉到花圃的心慌和不安。 夜色深沉的时候,两个人终于赶回了Q市。 宋粟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住进了酒店,她需要好好理顺一下自己的思路和情绪,想清楚自己接下来该怎么面对被自己冤屈的战勋。 两个人都没有胃口,随便洗漱了一下,便都睡下了。 大概是白天受到了刺激和惊吓,宋粟粟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花圃却是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忽然,房门咔哒一声。 有人进来了! 花圃刷的坐了起来,下意识就要喊人。 “别喊,是我!”翟元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花圃快速回头看了一眼宋粟粟,蹑手蹑脚的过去了。 翟元九掏出一个香薰的炉子,丢进一块香料,点燃。 袅袅香烟升起,花圃闻到这个味道,眼前一阵恍惚。 她拼命灌了一大杯水,这才清醒了过来。 “老板,你这是?”花圃低声问道。 “我来带她走。”翟元九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战勋这个混蛋算计了我,我百密一疏,让粟粟直面了我的真实。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在夏国,我要带她去漂亮国!” 花圃脸色一变:“老板,您疯了吗?您带着她,根本离不开的!” “那是我的事情!”翟元九咬牙说道;“我得不到的,战勋也休想得到!” 说完,翟元九转身就要进卧室带走昏迷的宋粟粟。 花圃却是一个闪身,一下子挡在了翟元九的面前,说道:“老板,您不能这么做!您不能就这么带走她!” “滚开!”翟元九眸光一冷:“不要以为有粟粟护着你,我就不会杀你!” 花圃浑身一颤,却是咬牙站在了那,张开双臂挡住了翟元九的去路。 “找死!”翟元九刷的掏出了匕首,横在了花圃的脖颈处。 花圃闭上了眼睛,一副从容赴死的样子,说道:“老板,你清醒清醒!如果您就这么带走了她,您就不怕她苏醒过来,从此恨上你吗?你就不怕她想不开寻死吗?就算你得到了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啊!” “就算得不到她的心,我也要带走她!”翟元九手里的匕首一压,花圃的脖颈瞬间一条血线滑了下来。 花圃的腿脚都软了。 可她还是颤颤巍巍的站在那:“您要带走她,就先杀了我吧!我今天是绝对不能让您这么带走她的!” “花圃,你长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