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向帝梧揽起他的胳膊向屋里走去。
竖日清晨
白梅拿着封信递给凤栖:“小姐,夫人来信了。”
凤栖看完信的内容随手放在一边对白梅说:“白梅,先不着急回家了,母亲说让我们等天气暖和了在下山。”
白梅接过信,转身告退。凤栖正思考三个月干点什么好呢,想到自己那满空间的书,瞬间有了想法。
凤栖闭上眼将来到空间,看这体量庞大的书库,一时之间不知该看什么好。
于是便退出去,索性去找帝梧告诉她自己要在这多住一段时间。
帝梧知道后没多大反应,似乎早有预料,随后伸手递给凤栖一个香包。
凤栖拿在手里看了看问:“这是什么?”
帝梧回答:“香囊,里面有数种药材,可以安神,你平日带着对你身体有益。”
凤栖问了你香囊一股草药味扑面而来:“你自己配的吗。”
帝梧点点头。
凤栖对帝梧说:“帝梧,你教我认药吧,我想学医。”
帝梧想她下山之后的处境必定比山上危险万分,自己又不能随时在她身边:“好,每天你来我这里,我教你医术。”
就这样凤栖三个月的生活就成了睡觉——吃饭——看医书——认草药,认草药,看医书,吃饭睡觉,乏味至极。
一向温和的帝梧在这件事上显得尤为严肃和认真,让一向胆大的凤栖都有些怵,不敢造次。
同样得益于帝梧高压的教导之下,三个月的时间凤栖的医术日益精进,至少每种草药的功效可以说是滚瓜烂熟,小打小闹对风栖来说不在话下。
临走的前一日,凤栖找到帝梧递给他一个香包:“囊,这是我的谢师礼,是我自己配置出来的。”
帝梧闻闻香味,有些不确定的问凤栖:“这是雪松香。”
凤栖笑着说:“没错,是雪松,当初在家梦魇,母亲听闻雪松有凝心静气的作用,差人把它送到我屋里。
当时只觉得这香味有些熟悉,现在想想应该是我觉它和你相配,清风朗月,所以把它送你。
帝梧把香包别在腰间对凤栖说:“谢谢你小七,我很喜欢。”
凤府
凤夫人躺在床上一脸愁容,左相拉着凤夫人的手耐心的询问:“怎么了?”
凤夫人侧过身对左相,叹口气:“我担心小七,小七不似她阿姐性情温良,她性子执拗,追求是非黑白,眼里揉不得沙子。
但在现在这个环境下谁又能讲的清楚是非,又怎么能让她顺应自己的心意而活。所以,她以后的生活可怎么办才好。”
左相安慰道:“当初给希儿挑的夫婿就是看他家世不错,希儿日后有所依仗。
但谁能想到卜士仁竟是一个伪君子。还是我们没能对他知根知底,最终才害了希儿。
我打算等小七议亲时,从我们手底下自小教养的孩子们挑个和小七年龄相仿的,不图他家世显赫,只希望小七日后顺遂。
这样她之后受欺负了,凭借我的影响力还可帮小七撑撑腰,不会像希儿那样,无辜枉死。”
凤夫人听到这话,只能自我安慰:“但愿吧。”
下山这日,凤栖看着白悠手里的金簪,摇摇头:“我不带,路上颠簸,我头上带着这么多东西,脖子都要废了,就拿那个银钗给我盘一个简单的发髻就行。”
凤栖找帝梧告别:“帝梧,此次一别,你我再相见,恐是不易;这山上安静美好的日子总是那么的令人难忘。”
帝梧:“这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你要想来,随时可来。”
凤栖笑而不语,两人静静的享受着最后的时光。
马车里,白梅对着白悠训斥:“小姐说不戴就不戴了,你也随着小姐胡来,这要让外人看见又要传出闲话了。”
白悠委委屈屈回怼着:
“可你也不能不听小姐的话啊,小姐不想戴我有什么办法。”
白悠话音刚落,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小姐,前面好像有打架声,我们是继续前进还是绕路。”
凤栖撩起车帘看向窗外,这条路是进京的必走之路,敢在这里打架势必是想要在最后进行个鱼死网破,无论哪伙人都不是我们这一行人可以对付的。
凤栖当机立断对车夫说:
“弃马,我们下车。”
然而马车嘶鸣的声音还是惊扰了前面那群人,只见被追杀之人向凤栖一行人奔来,后面还跟着一群人。
这时马儿像受惊了似的,横冲直撞冲向对面一行人。
而凤栖却被被追杀之人推下山崖,坠崖时还听见白悠紧张的声音:“小姐。”
追杀之人见要杀之人深受重伤还坠入深不可测崖底,认为他绝无生还的机会,也不过多纠缠,转身离开。
凤栖看着眼前昏迷还紧紧抱着她的罪魁祸首,恨不得给他几刀,凤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不停的在往下坠。
为了活命凤栖只好调整姿势,让男子身体向下以缓冲坠地的冲击力,心里想:你死前也算做了一件好事,也不亏。
而此时定国寺一间厢房里一位老人开了双眼,满目惆怅: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这命运真的不能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