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意地看着笔下的男主。
“霸总还是要有霸总的样子。”于是稍加改动,把下巴故意改成刀削一般的脸庞,冷漠无情的冰块脸,还有他淡淡疏离孤傲的眼神。
除了发色,简直与慕行川有七分相似。再把自己画进去,酒红色头发的小白花,然后做好分镜,最后在对话框再配上他最近的迷惑发言。
很快,他们最初的相遇被她展现出来。
想到之前破产的后果,万一被他发现,可能就麻烦了,于是给刘管家拨电话。“麻烦问一下慕行川,补偿换成别的可以吗?”
“慕总,电话。”
慕行川愣了几秒,很快恢复一贯的冷酷霸道。“女人,不是要我离你远远的吗,现在怎么突然变了,算了,你要什么。”
她忍下不满,装作可怜巴巴地开口,“慕总,我不要什么,就是想换成其他的,你想啊,我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现在被你害成这样了,难道不该拥有更好的补偿吗?”
“……”
慕行川本想拒绝,但听到她委屈的声音,心上就好像有羽毛拂过痒痒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拒绝,而且,这是两人为数不多的和谐时刻,面对她突然的示弱,他莫名地不想破坏。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谢谢慕总。”
“等等,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
“放心,我第二天就吃了药,不会怀孕,也没想过用孩子来要挟你。”没等慕行川回答,她就把电话挂断。
她记得慕行川原文问过这种问题,不过原主表面哭着否认,私下又偷偷出国生子,她没那么傻,会对这个冷酷无情,霸道的男人,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比起补偿,她更希望能狠狠地报复他。
这个狗男人害她破产,让她被人非议。她现在只想看读者怎么骂这个又狗又霸道的男人。
很久之后,她放下压感笔,伸个懒腰,感觉舒服不少,再看着面前的“大作”,她心里的怨气消失不少。
……
清晨,窗外是清脆的几声鸟鸣,与刚刚升起的暖色朝阳,木质的书桌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满屋都是咖啡的香味,旁边还有几杯凉掉的红茶。
她这几天为了赶画稿,已经好几天没认真休息了。全靠咖啡和茶提神醒脑,终于赶在星期五之前把稿子画完了。
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看了眼时间,打着哈欠把画稿打包好发送给编辑,完事累倒在床上。
手机响起,她看都没看直接接听。
“喂,你好,是尧珠小姐吗。”是个婉转的女声,听起来却有点着急。
她闷闷地回复,“额,你哪位。”
“我是慕总上周慈善晚宴的舞伴。”
“哦,有事吗”
女人郑重开口:“尧小姐,你跟慕行川是不可能的。”
她本来想解释,但忽然想逗逗她,“你就可能了?”
“我可是慕老先生认可过才安排到慕总身边的,你这个不知道哪来的野丫头”
她越听越不舒服,直接打断她,“等等,你有他私人号码吗,没有吧,不然怎么会打到我这里来。”
“……”
“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除非他也能为你染个头发,哈哈哈。”女人听完愤恨地挂断电话。
她闭上眼,选择继续睡觉,谁知手机再次响起,她看都没看直接挂断。
这时,门外响起“叮咚”门铃声。
她不打算没理会,没多久,外面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尧小姐,你好,我是冯信,是慕家老宅的管家。”
她睁开眼,强打起精神,因为这个人是慕家老宅的管家,一直负责慕行川父母的饮食起居。如果他亲自上门,那肯定是慕行川的父亲,慕正国指名要见她。
慕行川是冷酷霸总不假,但慕正国不一样,是一只笑面虎,而且心思异常缜密,呲牙必报。她可不想招惹他,于是哀怨地起床开门。
“慕老先生,想见见你。”
冯管家五十岁左右,脸色平静,笑得和蔼,不同与刘管家的英式打扮,他是传统中式黑色长袍,身材消瘦。
她睡眼惺忪地开口。“我可以拒绝吗?”
冯管家转身,露出后面站成一列的黑衣保镖,大概十来个,而且个个肌肉发达,他笑了笑,“您觉得呢。”
她在心里感叹了一下,不愧是笑面虎的手下,连笑都让人不寒而栗,手段强硬,难以拒绝,在思索几秒后,她咬着唇回答。“好吧,我跟你们走,但是等我几分钟。”
就这么带走,万一没了呢,慕行川狗是狗,但对她还真没这么强硬过,况且她被带走也是被他害得,他怎么能一个人独善其身。
她走回屋子,发了条信息,“慕行川在吗?”
“慕总在开会。”刘管家有些为难。
她强忍住想骂他的心,尽量放缓语气,“跟他说一声,他爸派冯管家过来找我了,大概率是找茬,你们最好也过来一趟。”
想了想,最后补充一句,“因为都是他害的。”
“好的。”刘管家擦了擦头上的汗,因为今天的会议非常重要,他们为此筹备了一个月,更何况慕行川现在的形象,根本不能出去见人。而且因为当年的事情,慕行川和慕正国关系并不好,已经好几年没联系过了。
慕行川平时花边新闻不断,但是他从来没过问过,不知道怎么就盯上了尧珠。他听说过慕正国的残忍,他做事从不留后路,从来都是斩草要除根。
于是冲上一杯慕正国最爱的西湖龙井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