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实际困难,有什么错!再说了,你情我愿的事情,到底犯了哪门子国法、家法?”
张焕娣不想接受他的理论,笑了笑,押解着他。
进了分局大门,张焕娣长长舒了口气。
她所不知的,是当晚谷文武换下税务制服,再次折回了那个他心心想念的黄旗营村。借工作积下的轻车熟路,再次敲上了寡妇的门。
第二天街天。张焕娣跟着谷文武,去查街上的个体商铺。
一个饲料门店前,两人走了进去。老板鲁大能不在,店里看店的,成了老板娘。老板娘五十开外的年纪,皮肤白白的,徐娘半老。不经意间,她看毛光水滑的谷文武的眼,直勾勾的。借着检查的一问一答,两人眉来眼去。这一幕,张焕娣看在眼里,心里不安。她支开两人,将事情快速办完,再次押上谷文武,离开了店铺。
几天后,税务分局来了气愤难平的鲁大能。他冲上二楼,拍打着谷文武的门窗,要谷文武滚出来!
谷文武老脸皮厚,装作一脸蒙圈,问鲁大能所谓何事?
鲁大能身材高大,一把揪住谷文武,将他按到在地,打得他大呼救命。
一楼办公室的人被惊动了。闻讯赶来的张兴福拉开两人,问鲁大能为何冲进税务分局打人?鲁大能气得发抖,而谷文武故作一无所知。双方你一言我一语间,张兴福很快听明白,是谷文武贼心不死,旧病复发,缠上了鲁大能婆娘!
张兴福火了,让鲁大能当着众人的面,上前扇谷文武解气。鲁大能一看围上来的全是税务分局的人,不敢造次。张兴福气不过,上前摘了谷文武的制服徽章,“噼里啪啦”,一连扇了谷文武耳光,直到打得手麻,才收了手。耳光让鲁大能解了气。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风波之后,谷文武一连在床上躺了几天,这才下床上了班。
再次见到张兴福,他像是一只绵羊见到了发怒的狮子,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