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件难事。尽管不难,布鲁斯还是对维多利亚这种恋爱脑设定的故事情节感到很是恶心。
好在他足够智慧,对付女人的手段也足够高明。否则,现在站在维多利亚身旁的人,还不一定就是托尼·斯塔克呢!
想到这里,布鲁斯又忍不住对曾经的钢铁侠感到抱歉和遗憾。
如果,一开始,布鲁斯没有那么快降低对维多利亚的戒备的话……这一切,或许不会发生到今天这个地步。
而眼前的这个神秘女人……是第二个维多利亚么?
维多利亚·达文西的身后有更大的组织或力量么?会不会他没有被维多利亚迷惑住的真相已经被发现了,所以对方又送了一个奇怪的女人来,想故技重施?
布鲁斯用有点挑剔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神秘女人。但他的表情却没有改变分毫。甚至,在察觉到女人微微回过神已经表现得不像刚才那样呆的时候,布鲁斯还露出了一个带着友好意味的微笑。
“布鲁斯·韦恩。还没请教女士您如何称呼。”
“艾普尔。”艾普尔下意识地回答道。说完这话,她就立刻站起身伸出手,以掩饰自己的慌张:“很高兴认识你。”
布鲁斯顿了一下,他确实没有想到对方会说出这个名字。
所以说……艾普尔·卢瑟确实和这一切有关?是对方已经发现他察觉到艾普尔的异常,还是艾普尔在这所有的事件中扮演着一个极其重要的角色?
布鲁斯微微蹙眉,然后伸手握住了对方纤细的手。东方女性骨骼小巧,掌宽和指长都和西方女性没法相提并论。布鲁斯觉得那只柔软的小手不堪一握,仿佛他再用点力,就能把它给折断一般。
布鲁斯确实用了力,力度大概就和他早些年在商场上给谈判对手施压时的力度差不多。既不会伤到对方,也能够起到足够的威慑力。
“艾普尔·卢瑟?”布鲁斯问这个试探性的问题时,眼睛一直死死地盯住艾普尔的脸。
在自己不小心说出自己的名字时,艾普尔就已经料到布鲁斯会把自己的身份给猜出来,但同样的,艾普尔也很清楚,就目前她和布鲁斯接触的情况看来,布鲁斯还没法立刻断定她就是艾普尔·卢瑟。即便他猜到了,那也只能停留在猜测的层面而已。
艾普尔闻言,眯起眼睛,露出一个有点困惑的表情:“什么?”
布鲁斯耐着性子继续道:“我的意思是……您的姓氏是卢瑟么?”
艾普尔摇摇头,大大方方地回答道:“不,我姓艾。”
瞳孔没有放大,呼吸频率也没有变化。
布鲁斯的手指有些暧昧地拂过艾普尔手腕内侧,脉搏也正常。
眼前的女人没有撒谎。
“抱歉,我认错了。”
艾普尔收回了手,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她微微后退一步,拉开自己和布鲁斯的距离:“既然这样,韦恩先生,你能行个方便,帮我开下门么?”
布鲁斯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优雅地交叠起他修长的双腿:“凭什么?”
嘿!这语气真特么有点讨打了!
艾普尔忍住自己的怒火,依旧笑得大方又得体:“你瞧,我只是走错路而已,惊扰到了你,我很抱歉。”
“不,你并没有惊扰到我。”布鲁斯微微摊开双手,示意他此刻穿戴整齐,艾普尔并没有从他那里讨到任何便宜。
艾普尔的笑容比刚才僵硬了些许:“我不是说今天,而是上一次。”
“所以你承认了?”
“什么?”
“上一次偷看我洗澡的那个人就是你。”
艾普尔气得连气息都有些不顺了。如果她是易燃易爆品的话,她估计自己这会儿的头发丝都在燃烧了。
艾普尔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怒火:“我并不是要偷看你。我没有偷看你的意思。我说过了,我只是走错路,无意间闯入你的私人境地。对此我感到很抱歉。”
“这么说,上回是个误会?”
艾普尔点头:“没错,误会。”
“那今天你是故意的?”布鲁斯挑了挑眉,“你今天是有意闯进来,想看我洗澡?或者,杀了我?”
艾普尔赶紧举起双手以证清白:“我可没那个意思。我没想伤害任何人。你我无冤无仇,我杀你干嘛,你的命很值钱么?”
“你是赏金猎人?”
“什么玩意?不,当人不是!”
“你刚才问我命是否值钱的语气,像是一个赏金猎人。”
艾普尔:……
“所以说,上次是误会,今天是故意的。你是怎么进入这里的?你来之前,我已经确认我锁好了所有出入口。你是用什么办法进来的?”
艾普尔叹了口气。
布鲁斯·韦恩果然没这么好打发。看来她今天给不出个合理的解释,布鲁斯是不会放她走人的。
可是,她要怎么解释?系统莫名下了线,连她这会儿都没弄清楚这一切的原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要怎么跟布鲁斯·韦恩这个人精解释她自己都不懂的事?!
艾普尔瞄了一眼布鲁斯身边的那缸热水。以她对布鲁斯的了解,她一点也不怀疑这缸热水没准儿会成为刑讯逼供的用具。
眼瞅着布鲁斯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艾普尔把心一横:“魔法。”
“什么?”
“魔法。我还是个学徒,正在学习开传送门。我就是这么……进来的。”开了个头后,艾普尔突然觉得在布鲁斯跟前撒谎也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她抬头,当着布鲁斯的面环顾了一下四周:“你瞧,这个浴室,它也没上防御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