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正常,还需要爱妻的谍报部队甄别。” 告别之后,郭嘉跟着陈龙,隐身入一辆马车,刚刚转过街角,忽听前面一声娇斥道:“龙师弟!” 陈龙心叫不妙,只得走下马车,见马车前一身桃红劲装,水灵灵的丹凤眼,俏生生端坐在马上的美女,不是童飞飞却是谁? 刚刚叫了声师姐,童飞飞一跃下马,飞到陈龙面前,似嗔似喜道:“龙师弟,你说你回来也不去看看师父,我爹都怪你啦!” 陈龙忙道:“这不是忙得四脚朝天。刚好现在有点空,这就去拜见师父。请师姐领路吧。”说着回身拉了一匹马,与童飞飞并辔,挥手招呼后面跟上。 童飞飞伸手拦住道:“我爹最喜欢清静,可别这么大队人马的。”陈龙让周仓,将众护兵领到码头边等候。 童飞飞将马速放的极慢,陈龙在边上亦步亦趋,哪里敢张嘴撩拨师姐说话。就这样沉默走了一段,童飞飞性格本是活泼快乐,忍不住打破沉默道:“难道咱们是两个哑巴吗?你就是没话和我说。” 陈龙小心翼翼道:“大师姐,似乎找错说话的对象了吧?子龙肯定与大姐有说不完的话。” 童飞飞扑哧一笑,道:“龙师弟虽然乖巧,却不如你好玩儿。”恢复了几分往日泼辣的作风。旋即神色一黯,似乎触动了心事。 陈龙察言观色,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自己接受童飞飞容易,却无疑会破坏和赵云之间的关系。可是直接拒绝吧,又怕童飞飞接受不了,逼得急了,童飞飞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两人间重新陷入难堪的沉默,良久童飞飞才言道:“龙师弟,刀箭无眼,一切小心。” 从童渊处问候告辞,陈龙放下一切心事,打马直奔码头,与甘宁、刘邕等汇合,登船出发。 傅彤的骑兵师在预定地点下船,随后的战船上放下军马,更多的载着步兵的战船匆匆驶过,驶向衡阳东面。黄盖令马摘銮铃,万名骑兵在黑夜中疾奔到南城边十里待命,其中两千骚扰西城门的部队,悄悄绕到衡阳西面,只等南城门杀声四起,就佯功西城。 天色渐明,黄盖将部队分为两股,傅彤带领第一股两千人,缓缓前行至离城五里的平地,此处马匹冲刺,片刻可到城门,守兵根本来不及拉起吊桥。 一匹侦骑回来,打了个城门已开的手势,傅彤抽出马刀,向前一指,两千骑骏马同时启动,片刻间达到高速,倏忽间已是到了城门。城墙上守兵不过数百人,见大批马军突然出现在地平线上,瞬间一片混乱,有拉吊桥的,有关城门的,有放冷箭的,有吹号角的,乱哄哄毫无组织,显然并没有大将镇守。傅彤一马当先,见吊桥已微微翘起,纵马上了吊桥,一刀劈断绳索,顺手劈开几只冷箭,抢入关了一半的城门。后面的骑兵一拥而入,马刀连砍带劈,守门的士兵瞬间了账,打开了城门通道。傅彤翻身下马,领着众骑兵,直登城头,一通混战,歼灭几十名守军,余者尽降。傅彤在城头一看,地平线上黄盖统领的后续六千名骑兵,已经潮水般涌来,迅速向南城门靠近。 城内守军听到号角,知道南城门出了状况,那谷建也算当机立断,领了刚刚集结的三千军马直奔南城,忽然西城门号角又起,谷建大惊,连忙分了一千兵马到西城,剩下的两千军匆匆往南城赶,忽然东城门号角又起,这一下四面楚歌,谷建只得又分了一千军马到东城防守。 谷建亲自带领剩下的一千军马,只扑南城,没想到兜头碰上黄盖的六千骑兵入城,可怜谷建还未明白过味儿来,就被一匹骏马冲飞,晕倒在路边。一千军马被一冲而散,哪里还有半分抵抗,都扔了武器投降。 六千骑兵并不受降,摧枯拉朽,沿城中大道直奔东城,接应刘敏和刘先的部队。傅彤命一千骑兵守住南城门,自领一千骑兵接受降卒。拉过一名降卒审问,谷建何在,没想到降卒指了指路边昏睡的一人,傅彤抚掌大笑道:“黄军长,这个大功可便宜我了。”说罢令人捆了谷建,压倒南城门看守。 黄盖的六千骑兵,势如潮水,从赶往东城门的一千军屁股后面直捣而入,可怜这一千军也瞬间崩溃,没有一兵一卒能够到了东城门。黄盖杀到城门下,不顾城墙上矢石如雨,分兵沿楼梯攻向城楼,自己带着几百人,冲向城门,瞬间斩断门闩,又复斩断吊桥的牵引绳,吊桥轰然落下,步兵见机,如潮水般狂涌而来。黄盖见大势已定,回马再度进城,狂吼道:“骑兵儿郎们,跟我来!”骑兵纷纷从城头撤离,换了进城的步兵蚂蚁般沿楼梯登上城楼,继续剿灭城头之敌。 黄盖的六千骑兵,将城里搅了个天翻地覆,最高兴的是跟在后面的一千傅彤骑兵,沿路也不知捡了多少战利品,收拢了多少降兵。黄盖领军再度杀散西城守军,北城守军见大势已去,早挥起白旗投降。 战斗打了不到一个时辰,诺大的衡阳城已经沦陷,五千守城兵马灰飞烟灭。等陈龙到达,黄盖已经整军完毕,贴出了安民告示,全城戒严。降兵四千多人,连一个跑出城的都没有,缴获的粮草辎重还未来得及清点。陈龙见青龙军战力不凡,微笑点头,命将谷建带上堂来。那谷建还没闹明白是谁突袭了衡阳,被傅彤晕乎乎押上大堂,看着陈龙道:“尊驾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