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七章 陈逸重伤 话说比武招亲大战方兴,曹纯、姜维、槐杨纷纷获胜,而张缉的出场引来一段**,显示出张家的统治在天水还是受到了百姓的拥护。 张缉的对手是杜氏家族长子杜恕杜务伯,手中一柄巨阙巨剑,舞动起来风雨不透。张缉操控手中奇异的杜萨克尔弯刀,仗着灵活的身法,最终袭击杜恕下盘成功,将杜恕膝盖关节一脚踹到错位。 杜恕重伤落下擂台,杜家人都是始料未及,眼睁睁看着大少爷落了下来,幸亏陈龙手疾眼快仗义出手,救了杜恕安然落地。仔细检查杜恕伤处,却是关节严重错位,陈龙运力将杜恕关节还原,杜恕当时竟能站起。 杜恕的父亲杜畿感激不已,对赶过来问候的张缉却是不理不睬,显然对张缉下狠手怀恨在心。陈龙又道:“杜族长,务伯的伤无大碍,只要回去记得固定伤处,佩戴护膝棉,局部做一下热水敷疗,配合以伤药外敷,自然能改善局部血液循环,三个月后自然痊愈。期间记得避免再度剧烈运动,注意保暖,避免着凉。即可康复如初!” 这一番话在医疗外行人听来极为专业,杜畿不由得肃然起敬道:“想不到槐杨小兄弟竟是行家里手。妙手仁心,老夫佩服。以后有机会,杜家的大门永远为小兄弟敞开!老夫拜谢!”说罢竟是深深一个长揖。 陈龙忙微笑回礼道:“族长不必客气,也是因缘际会。今日在下还有个请求,还请老族长答应。” 杜畿听说,还以为槐杨想要银钱,毫不犹豫道:“只要老夫今天能够拿得出的,小兄弟尽管说来。” 陈龙哈哈一笑道:“族长肯定拿的出来。”说罢一指掉落在地的巨阙剑道:“我观此剑也是至宝,正好我未曾带来自己的长兵刃,能否请族长将巨阙剑借给在下?” 杜畿闻言,表情立刻轻松起来道:“这有何难?人来,将巨阙剑擦干净送过来。” 陈龙哈哈笑着接过巨阙剑,只感觉入手沉重,大喜道:“多谢杜族长借剑。我若能凭借此宝,夺得今日花魁,当记杜家巨阙剑一大功。”两人言笑晏晏,杜畿命人将杜恕搀扶下去休息。 张缉在旁无人理睬,却是尴尬不已,见槐杨又借得巨阙剑在手,想起一会儿可能还要与此剑对决,不由得哼了扭头就走。回到父亲身边,脸色却是相当难看,张既问起情况,也只好支支吾吾一语带过。 张既微微摇头,心中叹息,此子样样都好,可惜被他妈妈宠坏了,心机也是太过深沉,难免最后流于阴暗。若是能阳光忠直一些,避免过于偏激,当能有更高成就。此时来不及多想,站起身宣布下一场开始,却是韩瑛对阵陈逸。两人都是一柄长枪,上来就是你死我活的一阵拼杀,显然韩瑛所代表的西凉羌兵与金城陈家的势力并不和睦。 韩瑛的功夫得到其父亲真传,手下颇有几分枪术。但在陈龙看来,韩瑛的枪法漏洞百出,而出枪的速度并不能掩盖其防守的漏洞,属于功夫平平的系列。若是陈龙手中龙胆亮银枪在,胯下是飞龙骏马,恐怕韩瑛不是自己一合之将。 不过陈逸的枪法更加不堪一击,显然枪法还有待磨炼,连劲力也不是韩瑛对手。尽管陈园在台下喊破了喉咙助威,也难以让陈逸的枪法振奋起来。以陈龙的专业眼光来看,陈逸的枪法正是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虽然满场都是漂亮的枪影,但枪枪都是离敌人的要害太远,就算不做过多防御,这样的枪法要伤人也是不易。 陈龙不由的看了看陈懿的脸色,见他神色不变,想起这个陈逸长年不在陈懿身边,想必功夫也不是陈懿亲授。陈懿能独自在金城竖起大旗,想必武艺也是有着过人之处,当在陈逸之上。也不知陈园的功夫,是否得到乃父真传? 陈龙在那里胡思乱想,台上却是胜负已分,韩瑛下重手将陈逸的长枪砸落在地,紧接着一枪锁喉,雪亮枪尖直奔陈逸的咽喉而去。陈逸被韩瑛此枪震的双手虎口全麻,感觉到咽喉被枪风锁紧,百忙中一个铁板桥,后背已贴在擂台之上,口称:“认输!” 韩瑛的长枪忽的从陈逸脸上险险刺了过去,此时陈逸已经开口认输,韩瑛嘴角却泛起冷笑,左右手握着枪杆微微一错,手中枪已经鞭子一样抽了下去,长长的枪尖啪的一声正中陈逸的俊脸之上。陈逸痛的怪叫一声,一口血夹杂着牙齿喷了出来,捂着伤处滚倒在擂台之上。 此时,作为裁判的张既已经起身叫停,韩瑛也只好怏怏住手,挥舞长枪接受众人喝彩。陈龙和陈懿、陈园几乎同时登台,检查陈逸伤势,见他满脸是血,陈园站起身痛骂道:“韩家狗贼!我哥哥已经认输,为何还要下如此重手?” 韩瑛却不理会,只是得意洋洋冲着台下观众示意。陈龙检视陈逸脸上伤处,却是鼻梁骨断了,牙齿也崩掉了两颗,口唇处现出一条长长伤口,所幸应无生命危险。陈龙连忙帮着处理伤处,扶着陈逸走下擂台疗伤。陈懿死拉着气急败坏的陈园也下了擂台,柔声道:“园园,技不如人,奈何?” 张既却是有意主持公道,待台下喝彩声渐渐停歇,当众说道:“韩瑛贤侄,对手认输之后,切不可再下重手。若是再犯,吾有权取消你比赛资格,记住了吗?”韩瑛对张缉并不敢发作,心道要你多管什么闲事,这才收枪走下擂台,兀自挥拳接受本方阵营的祝贺。 张既眉头微皱,显然对韩瑛的嚣张也是十分不满,宣布道:“首轮最后一场比赛,由王昶对阵马尔科姆.萨珊!” 张既的脸色,陈龙却是看在眼里,首次感觉到张既对于韩德坐镇城外的八万羌兵颇为不满,也不知是不是对羌兵在天水为非作歹颇为恼怒,或者说对韩遂并非百分百顺从,总之绝不是铁板一块,张既看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