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替本王做一件事。”“是。”
是夜,宇文成思睡不着,披了衣裳去宇文成都的院子寻他。宇文成都亥时了,居然不在园中。成思想着,大约等他回来也迟了,冬日里又冷,便命厨司备了一晚糯米粥,放在慢火上热着。有大半个时辰的时候,宇文成都果然回来了,不过背上满是血。
宇文成思大吃一惊,“这是怎么了?”宇文成都不说话,成思叹了一口气,能伤者哥哥的不多,打成这个样子的,自然只要他的父亲。宇文成思一边净手,一边对着张扬吩咐:“你去给哥哥弄些热汗巾,吩咐人多打些热水,再加两个炭盆来。这都冬月了,别伤风了。”又对着门口喊:“阿楚,你去将我柜子里的伤药拿来,要前两日刚制的那个!”“是!”
宇文成都趴在榻上,看着成思在冷水里浸泡的手:“思儿,你冷不冷啊?”宇文成思又叹了一口气,将哥哥的衣裳剪开,露出血淋淋的后背:“爹爹也真是的,哥哥都做官了,怎么还打?还打得这么重。”热汗巾已经拿上来了,宇文成思接过来,慢慢地清理与伤口粘连在一起的衣料。宇文成都问:“你就不问,这一回又是为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