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彭胖子说道:“张虎,我可是马大少的人,你要是动了我,马大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终于,彭胖子报出了马流星的名号。 不过,他也不会傻到说是马流星指示的,只是说自己是马流星的人,想以此来震慑张虎而已。 “哈哈,马流星是吧?你真当我不知道,他马流星的那点花花肠子吗?但很可惜,这次,马流星可是踢到了铁板上,自然会有人找他算账的。但现在,你们这些人,必须要为你们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彭胖子万万没想到,自己报出马流星的名字不但没用,而已,张虎居然已经知道是马流星指示自己这样做的。 这可就让彭胖子为难了,因为,张虎的态度,是完全没将马流星放在眼里呀。 难道,林香跟风香楼背后的靠山,当真要比马流星,比马家还要牛叉吗? 不,这不可能,放眼整个东洲市,敢不将马家放在眼里的人,绝对不会超出一双手。 那些人也都是东洲市的顶级大佬,怎么可能跟区区一个县里的饭店,一个县里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就在彭胖子进退两难时,突然,风香楼外,又一个声音传来,还是一个比较苍老的声音。 “老夫许久没出来走动,这刚一出门,居然就碰到了这种事,谁能跟老夫说说,这是唱的哪出呀?” 闻言,所有人都转身看去。 就见一个大约七十多岁的老者,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老者身穿白色布衣,满头白发,一只手拿着拐杖,另外一只手里盘着一对铁球,身后还跟着两个彪形大汉。 看到这老者进来,先是张虎的脸色为之一惊。 随即,彭胖子像是见到了救星般兴奋了起来,还不管自身的安全,推开了张虎两个手拿砍刀的小弟,直径来到老者身前,毕恭毕敬道:“刘老,您怎么来了?” 刘守一,这个名字,如果放在整个东洲市的话,可能没多少人知道。 但在这雨花县,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 因为,他就是雨花县上一任的高层,虽然退下来已经不少年了,但因为是雨花县本地人的关系,又一直在雨花县生活,面子非常大。 哪怕是现任的县高层,跟余大海那个首富,都要卖他三分薄面。 张虎更不敢在他面前调皮,一但惹怒了他,一句话,就可以让张虎在雨花县混不下去。 “老夫只是听说,最近县里开了一家新的饭店,做的菜还不错,所以想来尝尝。没想到,刚到店门口,就看到你们在里面争吵。” 顿了顿,刘守一对彭胖子说道:“小彭,你身为我们县餐饮监督所的一把手,就应该为县里的餐饮行业把好关,而不是为难别人。现在这是想干嘛呢?” 刘守一此话一出,在所有人听来,肯定是要为风香楼主持公道的,这也让林香松了口气。 而彭胖子就更加为难了,毕竟是设计栽赃陷害,这种事情,让他怎么在老高层的面前开口! 但不说又不行,于是,彭胖子只能是硬着头皮,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本以为,刘守一会插手这件事,明察秋毫后还风香楼一个公道,并且教训彭胖子一顿。 可没想到,当刘守一听完了彭胖子的讲述后,那张老脸立马一变,说道:“我们雨花县向来人人守本分,从没出现过奸商。特别是餐饮行业,在市里都有着极好的口碑,没想到,如今会发生这种事。小彭,你做的没错,像这种以餐饮食品残害老百姓身体的奸商跟饭店,就应该严惩不贷。你放心办你的事,该罚的罚,该封的封,该抓的抓。谁要是敢站出来阻拦,先问问老夫答不答应!” 什么! 刘守一此话一出,别说是林香,就连彭胖子,也愣在了原地。 因为刘守一向来都以正派自居,张开闭口就是正义,就是为老百姓谋福祉,从没做过任何天怒人怨之事。 所以,在任何人看来,既然刘守一插手了这件事,且他还没老糊涂的情况下,定然看的出端倪,也不可能会让彭胖子继续乱来。 可现在,刘守一不但没有展现出他那正派的作风,反还跟彭胖子一样,在什么都没查的情况下,就叫彭胖子抓人封店,还一口咬定林香是奸商,这就很不对劲了。 “刘老,我们风香楼自开业的那天起,不管是卫生,还是食物的安全都是众所皆知的,不可能出现他说的这些问题。而且……” 看在刘守一在雨花县德高望重的份上,林香也没有用对彭胖子那样的态度去对他,甚至还觉得,刚才是刘守一先入为主的关系,加上年纪大了,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只要自己把事情说清楚,那刘守一一定会按照以前的做派,为自己,为自己风香楼主持公道的。 然而,林香还是太天真了点,话都没说完,就被刘守一给打断了,并且还直言不讳道:“小姑娘,你年轻轻轻,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你可知道,像这样的菜,一但吃出个好歹来,那你跟杀人有什么区别?所以,为了整顿县里的餐饮业,也为防止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你,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刘守一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如果林香还看不出他是站在彭胖子那边的话,那就真傻了。 或者说,现在就连张虎跟彭胖子都已经看出,刘守一可不是来吃饭的,而是专程为了这件事来的。 换言之,刘守一,也是马流星安排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