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了。 另外三件和谐酒则是找陈璐拿的。路楠只说要用,没详说为什么。 陈璐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是飞翔客户有需要,所以和经典酒搭着卖——这种情况也很正常。于是她当天下午就帮路楠搞定了这件事。 虽然格林贸易给源川发了终止合作通知书,不过陈璐愿意从那边买酒,格林贸易那边是不会和钱过不去的,陈璐同样也是出厂价拿到的货。 要做事的时候,路楠从来都秉持‘今日事今日毕’的原则,所以下午就致电前同事——确切地说是带她的师父,中集物流的戎尉,说了自己要发的货。 对方再三确认:“白酒属于危险品,本来运价就比普货高。空运去米国,运费你心里有数的哦。” 路楠:“嗯嗯,我知道的,那就麻烦师父算一下具体费用了。” “不麻烦,你这是照顾我生意啊,我还求之不得。”戎尉在电话那头核算价格,“来来来,你才走了小半年,应该还记得空运几大要素吧,把毛件体报给我。6件货,单件箱规45*45*45c108k是吧——重货,没法子帮你逃抛了……从SHA(上海港)走吧?” 于戎尉来说,自己的小徒弟只是辞职半年,但是对路楠来说,却是多年不见‘师父’了:“对的,从SHA走,还有师父你别逗我了,白酒怎么可能是抛货。” “CA还是HU?你知道的,HU的价格比较实惠。反正都是直飞,时效也差不多。”戎尉十分中肯地给出建议。 路楠想想也是:“行,就HU吧。” “那好,你把地址给我,傍晚我叫司机去接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