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好好休息。”余帆知道他心情极差，也没再去问为什么。
罗存己沉默地抽着烟，觉得自己特别傻逼，像跟踪狂一样追着人跑，结果只是人家鱼塘里的一条鱼。他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吴羽的照片，想把她的账号取关了，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忍心点下去。
余帆来到阳台，想和他聊会儿，然后突然见他愣住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方齐和吴羽出现在对楼的楼下，在说着什么，而后吴羽又递给方启一个袋子才离开。
联想到他这两天的行为，余帆心中的猜测更加确定，心情有点复杂，犹豫着开口说：“他俩其实不是情侣，昨天入学刚认识的同学。”
罗存己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觉得脑袋很疼，一方面因为她对方志的关心，一方面因为自己哥们儿的态度。
“我出去透会儿气。”罗存己说。
余帆点头。
罗存己下楼后看到吴羽还没走远，又不由自主保持着不被发现的距离跟了上去。见她进了便利店，还是忍不住跟过去和她碰面。
“好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