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腹。赤*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灼热的*望顷刻充斥在两人的呼吸之间,叶梵音不假思索地吻住了荆梦章的嘴唇,轻拢慢捻间层层深入,直到她无法喘息才略略减缓了攻势。荆梦章被她弄的头晕目眩,趁他不备咬住了他的下唇,谁知这非但没能阻止叶梵音的豪取强夺,反而挑起他更深层的战斗*望。
叶梵音用一场激烈的翻云覆雨告诉了荆梦章挑衅他的下场,并扬言不服来战,大战三百回合都不在话下。荆梦章哭笑不得的同时心却被填的满满的,拖着酸痛的身体去洗漱,出来时叶梵音已经将早餐都准备好了,一脸餍足地靠在衣帽间的门边看着她挑选上班要穿的衣服。
“假期还没结束,今天你就别去上班了吧。”
荆梦章换上衣服在穿衣镜前转来转去,“直接去公司销假吧,你的账等会儿跟你算。”
叶梵音知道她说的是跟寰宇银行解约的事,他撅了撅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没事,你白天跟我算,晚上我再跟你讨回来,一点不吃亏。”说着伸手勾了勾荆梦章的下巴,顺势就抚上了她的腰。
浑身酸痛双腿发软的荆梦章赶紧推开他,不然又不知这饿狼要如何风卷残云,“别闹,上班要迟到了。”她一个侧身从叶梵音的手里溜了出来,走到餐桌边坐下,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由得要拷问一下叶梵音,“不过话说回来,我从未问过你,你和张领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也从来没跟我交代过,第一次见面她就说她是你的未婚妻,第二次见面她说你们在美国那会儿已经快要结婚了,叶梵音,你是不是该老实交代?”她目光灼灼,颇有点秋后算账的味道。
叶梵音愣了一下,转而又笑了起来,“呀,吃醋了,好可爱。”他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注视着荆梦章认认真真地说道:“在美国,我家和她家不过是世交,她们家银行一直和我们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仅此而已。至于说什么未婚妻,什么要结婚,是从来没有的事情,我承认在我失忆的那几年张领确实经常来我家陪着我,也偶有照顾我,但要说感情,我没有,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我爸妈也从来没有承认过,她哥张颀也为此训斥过她几次,可她不肯听,她哥工作太忙,实在没有时间管教约束她,久而久之就放任自流了。”
荆梦章不是喜欢纠结的人,只要叶梵音大大方方地坦白了,她也愿意相信他说的一切,遂很快就放下了,吃着叶梵音亲手做的三明治,喝一口冰凉的牛奶,舒畅地眯起了眼睛,“一会儿你走地面回去换衣服,乔子奇一般都在车库等我的,你从上面走,不会被发现。”
叶梵音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他义愤填膺地拿起一块三明治就往嘴里塞,嚼了两下觉得气不过,又抬头问荆梦章,“我是做贼吗?啊?荆梦章,我是在做贼吗?”
荆梦章被他气鼓鼓的表情逗笑,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没有没有。”
“那我为什么要躲躲闪闪?我就不能光明正大走出去吗?”叶梵音知道她吃这套,于是变本加厉地控诉着自己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