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店、午餐店、报摊、小卖部还是晚上的广场舞上……
是的,柳轻山也尝试过在广场上和大妈们当舞伴,她广撒网多捞鱼。
凡是跟她当舞伴的大妈们无一不对她的舞技满意,并且每一个人都跟她相约第二天晚上不见不散。
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记住她这个人,包括她的名字。
在当天,她们要不就是叫她小刘,要不叫她小六。就是这么苦杯,她们甚至连她的姓氏都记不住。而第二天,大妈就会将她们之间约定忘得一干二净。
“我见过你吗?”
“见你眼生,第一次来吧。”
就是之类的话。
如果光是不被记住姓名就算了,柳轻山的身体也产生了反应。
她感觉全身都很累,手脚都用不起力气。就像大病初愈时那种虚弱。
她盯着报纸上“自己”的脸想到,可能名字的丧失也会导致身体的虚弱。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得干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