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柳轻山”将寻找了一天食物正在睡眠的野猫群薅起来赶走了,自己鸠占鹊巢,坐在了平整的台阶上。
在路灯的灯光之下,她与暗处柳轻山对视:“你来了。”
“我来了。”柳轻山从暗处走出来,月光洒在她身上,与对面人一模一样的脸显现。
“柳轻山”单手拨弄着打火机说:“不早不慢,正好,你在晚来一步,我就要放火烧这里了。”
她的背后是杂乱的电线,电线年久失修,早已被剥开外壳,露出里面的身躯。
在夜晚,点燃它将会造成剧烈的灾难。
“柳轻山”站起来:“我从灾难之中获利。我玩弄别人的同情心。我‘绑架’孩子,再放回他,赢得别人的感恩。我操控电源让一车人跟我一起吊在空中,以此获得关注。”
“这些事并不容易”“柳轻山”一步一步靠近她,“你破坏了我的计划,这些都没关系。”
“毕竟咱们两个人是对手,也是朋友,你是掩饰的我,我是坦率的你。”
空气安静了一会,唯有蝉鸣,“柳轻山”拨弄起打火机,火焰一山一灭。
她说:“但是,大厂是我好不容易应聘上的,过五关斩六将。你就这么给我弄没了。”
“这让我很生气。”
“我要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