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该多好。
翎羽微微仰起头,闭目想到刚才是她痴迷崇拜的看着自己,亲密的叫着自己翎,一副对自己恨不得占有的样子,他喉结就滚了滚。
连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开始滚烫了起来。
他想象着她伸手触摸他的肌肤,手指随之在身上滑动了起来。
他抖了抖睫毛,眼尾薄薄的肌肤都红透了,手指落在身上的每处肌肤也像是触电了一样,泛着微微的酥麻火花。
他正沉迷于幻想不可自拔的时候,窗边忽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将他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他迅速睁眼朝着窗边看去。
一眼过去,除了碎裂的玻璃和被风吹动的窗纱外,没有丝毫异样。
他起身朝着窗边靠近,视线看向外面。
此时天色已经暗黄,远处朦胧的边界已经看不清晰,乍一看,如往常一般,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就在他将头伸出去的那一刹,藏在窗下墙边的大片暗红色触须便如疯一般的朝窗口涌进。
在楼下收拾的仆人们只听一声剧烈的爆炸声,随后地基动摇了片刻,头顶便投下了道道夕阳光斑。
他们抬头见到破洞的房顶没有丝毫意外,联系换住所的换住宿,上楼打扫的打扫。
仿佛屋子被炸了也不过是个稀疏平常的事情。
换了新房子的翎羽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被烤焦的一节暗红触须陷入沉思。
他不记得自己跟谁结了仇,更何况是这种看起来一点都没有美感的生物。
难道……
翎羽眯了眯眼,抬手对打手道:“给莫岭打电话,让他查查那个叫做西里默的是什么人。”
虽然翎羽的怀疑毫无根据,但他直觉告诉他,这一切,跟那个穷酸男脱不开关系。
*
得知没有杀死翎羽的西里默虽然有点遗憾但是一点也不意外。
只是他很不高兴。
被西里默盯着的小金毛浑身一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它缩了缩脖子,假装自己睡着了,等他不看自己转头回屋了以后这才抬眼看了过去。
等夜幕降临了,那男人屋子灯都灭了,它才从地上起来转头进了另一个屋里。
此时夜已经深了,柳绪正睡得香甜。
瞧见她雪白的小脸和藕一样的身子小金毛就馋的直流口水,它逐渐靠近床边,随着它越来越靠近,地上的影子也逐渐拉大。
最后变成一个庞然巨大的漆黑影子,遮天蔽日的笼在床前。
本来睡得好好的柳绪,忽然觉得周边像是地震一样颤抖起来,随后一股腥臭气息靠近她,像是狂风骤雨一样将她卷起。
硕大的雨水落在脸上打的人脸生疼,像刀刮一样,密密麻麻的刺痛。
柳绪被疼醒了。
迷迷糊糊睁眼,两根巨大的獠牙在她眼皮下露着雪白的冷光,一根又大又厚的粗糙带着倒刺的舌头狠狠从她脸上刮过。
脸上顿时跟下雨一样,滴滴答答的黏着腥臭的口水。
舔的欢快的大金毛丝毫没注意到柳绪已经醒了,味蕾上的甜美香气让它沉醉,粗厚的尾巴一下一下的摇动着,一口比一口舔的快,直到舌头被柳绪捏住。
被当场抓包的大金毛顿在原地,鬓边蓬松的毛毛当场炸起,尾巴也不摇了,整个神经紧绷的看向床上已经半坐起的少女。
“舔的开心吗?”少女声音幽幽传来,她整个人都湿哒哒的,尤其脸颊更甚,又湿又红。
衣领也被蹭的微微扯开,露出半红的细白锁骨,要是顺着月光细细的看,还能看到那浅浅的窝里还有着亮晶晶的银丝。
嘶——
大金毛眼睛都直了。
要不是有那个狗屁契约辖制着它,它现在扑上去就一顿狂舔。
或许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所以少女看起来很生气,她拽着它的舌头,声音软软的却再次携带着那股令它恐惧的气息骤然扑来。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根舌头给拔了。”
铺天盖地的恐怖压制袭上大金毛心灵,巨大的恐惧让它当时就软了腿,立刻将头伏在床上道:“安瑟鲁错了,求您不要责罚。”
巨大雄壮的狮子口吐口齿不清的低沉男音,这音色中还带着一丝颤抖。
见时候差不多了,柳绪这才松开手,刚准备趁机多说几句的时候,系统忽然出现打断了她调教手下。
“我感觉到了一个神使的气息!”
“什么?”柳绪顿时将调教手下的事情抛到脑后,立马问道:“你不是说没有办法感知吗?”
“本来是没有的,但是这个神使的当下处境濒临死亡边缘,所以才被我捕捉到了气息。”
柳绪:“那他现在哪?”
“就在城外的密林里,劝你最好快点过去,不然他怕是挺不过今晚。”
柳绪闻言沉思一会,然后抬头对着跪伏在地上忐忑不安的巨狮道:
“安瑟鲁是吗,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夜露深重的夜里,一头巨大雄狮在月色下的丛林中来回奔跑。
在它背上坐着一个身姿纤细秀美的少女。
夜风吹过她的长发,露出她那张宛若被神明亲吻过的皎白面容。
此人正是柳绪。
她按照系统给的方向来到这片密林中,如同系统所说,这片林子深不可测,越往深处走,便越觉得周身寒凉。
好在身下的狮子毛发厚重,又热又暖,这才不至于让她觉得冷。
随着他们越来越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