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新覆上她饱满樱唇,“听你的。”
***
多弗朗明哥站在阳台外,目光望进浓厚夜色。手中饮的酒一口比一口憋闷。
红酒见底,他放在栏杆上,转身,风吹起遮光帘一角,床上枕手而眠的女人恬静酣然。
越想越暴躁头疼,进屋,脱下衣服掀被子躺进去。大掌先是揉了揉她冰凉的肚子,再摩挲向上。
林林被他挤弄的不适,翻来覆去,可男人没有一丝停下的动静。
按住他手,“多弗,今天不可以,等走了。”
“嗯。”他亲亲她皱起眉头,“你睡吧,今晚不来。”
荆林林:那你就不要动手动脚了啊!除了最后一步你什么都干了好不好!
反抗无果,又困又累,最后只能缴械投降随他去了。
多弗朗明哥:不然要他承认自己和她只是用能力玩了大半晚翻花绳,什么都没发生吗?!!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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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月夜,有人抵足相眠,有人奔走告别。
少年做在墙头,身上伤经过处理,暂时死不了。从口袋里抛出个玻璃瓶,“你要的。”
柯拉松接过,转身就走。
“喂!你最好小心点。即使你是他弟弟,可那家伙绝不是好对付的。”
柯拉松没应,身影融进黑夜。
兽耳抖了抖,少年拽过尾巴扯了两根白毛,对着他离开方向一吹。毛发飘飘摇摇跟随而去。
“我不欠人情,海军先生。”
起身,跳上屋檐,三两下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