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钱!不给钱可不算你的!”
包利叉着腰,指间夹了根烟,这群人比他还落魄,真不像有钱的。
转身,贝波等人摇头,“老大,我们没有……”
少年的目光直指巴基,“他有!”
“对哦!”佩金这才想起林林姐的财宝被他顺过去了。
巴基肉疼,从银行取出的现金还没捂热,倒要分给他们了。六/四分,六份正好一亿两千万贝里,她倒计划的好!
数完钱,包利扛着两麻袋纸币跳进小潜艇。这下,他的抽成估计能把债务还清了。
挥挥手,“钱货两清,我走了!顺便帮我给那女人带句话,以后有生意再找我啊!”
巴基拿到心脏,没多纠缠,抱着他应得的八千万,滚的利索。
“老大,这就是我们的船了吧!我们要去航海吗?”三人看着崭新船只,很难不激动。
罗的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去看看吧。”
立马奔跑攀爬到船上。
“老大老大!船好漂亮啊!”
“老大!船舱负一层有酒吧耶,还能看到海里景象!”
“老大!瞭望室里还有健身房!好大!”
“现在不应该叫老大了,要叫船长!”
……
岸上,少年背身,泪水涌出眼眶,原来到离开前,她走的每一步,都还在为他而谋划。
“船长,船里还有……”夏奇奔到甲板上,却发现海滩上人背影孤绝,仿佛自沉于悲伤中。
“老大,怎么了?”
“应该是,想林林姐了吧。”贝波叹口气,心情跟着低落。
***
不同时刻,荆林林仰头,阳光刺目。
“啊—阿嚏——阿嚏——”着实打了个大喷嚏。
海风清爽宜人,多弗朗明哥从身后搂她细软的腰,手指从衬衫扣间隙探入,轻轻的捏。
“感冒了?”
揉揉鼻子,“没,就有点痒。”
胳膊肘顶他,“你别碰我,快到港口了,难道给你臣民看看他们国王是多么沉湎美色。”
多弗朗明哥古怪笑起,齿舌捻磨她耳廓。
“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自封美色了?”
女人侧首,两丸乌黑的眸子晶莹,粉唇轻抿,润泽艳丽,看得人心头发痒。
“我不算?我不算!那你手在干什么!”
俯首含上,浅浅吸吮,手下愈加放肆,“算!”
荆林林吃痛,已能听到岸边吵吵嚷嚷迎接的人声了。小手赶忙推他,“出去,他们都看到了!”
男人顺着她力道后退两步,收手插兜。
风鼓动他白色衣摆震出凌厉铮响,扫一眼乌泱泱人群,“看到便看到,我又不在意他们。”
“我在意。”荆林林舔舔唇,不知死活反驳。
明哥额角一突,低头瞪她,抓她手掌用力捏了把,“所以现在你能好好的站在这!”
次次在他发怒的边缘线疯狂蹦哒,也只有她了。
女人得逞笑起,往前走了步,帮他把敞开的衬衣一颗颗扣起,再掏出领带。
她试探的出他对她的纵容,可她太贪心了,不够,还不够。
她刚系好,多弗朗明哥单手扯松,“你从哪搜出的。”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带过了。
林林拍开他手,重新整理。瞧见他一脸不满,笑着踮脚尖亲他喉结,“带着吧。”
男人喉结滑动两下,扭扭脖子,终是没有再动。
船停靠,迪亚曼蒂和马哈拜斯等在码头。
多弗朗明哥步入舷梯,回身看二楼女人,“真不一起走?”
林林甩手,“嗯,马上让人送衣服来时接我。”
他又走了两步,调头,飞落她身旁,脱下羽毛大衣盖在女人肩上,揉揉她脑袋,“回去等我。”
她笑,点头,“嗯,你快走吧!不是有事?你还是想让我没踏上德雷斯罗萨土地就被人骂祸水。”
多弗朗明哥嗤笑一声,捏她鼻子,“祸水?白日做梦!”
荆林林不耐烦,躲身赶他。“您不赶时间您那俩手下看上去挺着急呀!”
在她想躲往船舱时,男人又从身后搂住她,“不要走,留下来。”
他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和他回来的,他总有种感觉,无法控制,好像下一秒她就会消失的感觉。
男人手臂铁铸一般,霸道而强势,她拽不动,泄气道:“我就是想走也得走得掉不是吗。”
“想都不许想!”
“好,好!您要不坐下来我们喝杯茶再聊聊?”
“走了。”得了肯定,多弗朗明哥放开她,身影跃起,几下便跳下船。
林林勾唇,背靠向栏杆听着码头上对他的欢呼。
唐吉诃德家族的手段,这才多久,臣民们已全然接受了他的统治。
仰起头,风轻柔刷着她的脸,日光煦暖。
她闭上眼,似怨似叹:“确实是白日做梦!我做不到,你会不会怪我呀…罗西南迪……”
——不会
仿佛听到他在耳边温柔说道。
“那就好,我尽力了。”
多弗朗明哥走后,维奥莱特没有在码头发现那个女人。千里眼再次飞进船中,不出意外在露天走廊上看到了她。
楼下有人在喊,荆林林晒够阳光,想是多弗的人到了,还挺快。
回应,“哎,在这。”
女人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