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换船了是吧!”
一声重响后楼上安静了,香克斯阴着脸走下楼梯,“费瑟,吃过早饭没?”
被点到名,费瑟懵懵转向他,点了点头。
“走,我带你去。”说罢,单手托抱起小少年。
“不用,我已……”
拉基·路秒懂,挥手就捂住少年嘴巴。“你就跟着头儿吧,不比你那不靠谱的爹强?”
***
最近红发团有点头疼,多弗朗明哥天天就跟在他们船后,虽说不怕他吧,不过甩又甩不掉,碍于林林情面,还不能解决了他。
多弗朗明哥也表示颇为不爽,人带不走算了,找她睡觉都不得。
霸王色无声碰撞,僵持许久,平静的海面开始翻涌波涛,直到——
“你们俩看对眼了?”
荆林林撑着窗台,略显无奈。
前一秒差点爆发的香克斯立马挠头笑,拽过多弗朗明哥,“我找他喝会儿酒。”
于是,两个人的背影多少有点古怪且不情不愿。
夜半近凌晨,他还是来了。
屋里弥漫着一股子酒味,林林揉揉眼,按亮夜灯。
那么大个人,仰靠在椅子上,脸颊红到脖子。
“现在几点了?”
明哥勾下墨镜,低了低头凑近,才看清她,笑了下,“睡吧,我就来坐会儿。”
林林拉拉被子,半晌嗯了声,翻过身去。
手指曲动,灯光跳灭,房间里静得又只剩呼吸声,他却觉得就算是这漫漫的黑也不会寂寞了。
如是这般,林林倒摸不清他所求了。白日里不近不远跟着,晚上待她睡着便翻进来,或在椅子上不声不响坐着,或等她睡熟了再挤上床。
三番五次反抗不成后,她后怕的感觉到自己开始习惯且放任他所做所为了。
但他也不是一直在的,大约是家族事务吧,一个月里总会消失两三次,不过几天后就会赶上。
粉红火烈鸟号已有一个星期没出现了。天空中海鸟声清脆,林林仰头,送报鸥在船顶徘徊了一圈,扔下几份晨报。
“头儿,有路飞消息呢!”
“哎,哎,看头条,这不是……他辞去七武海了?!”
德歌拾了份走到她旁边,“你怎么说。”
算时间,确实是顶上战争之后两年了。
瞭望向船后无际的海面,扯了个笑,“他咎由自取呗。”
吹了会儿风,她又像以前一样和船员切磋,钓鱼,插科打诨,喝酒狂欢。
“呕——”
着实和他们拼得有点多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踉跄跃出门,扶着栏杆一顿呕吐。
吐得天昏地暗间有只手轻抚着她后背,又给她递来纸巾。
林林攥过,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笑着往回走,“头儿你耍赖啊,就数你喝得最少了。”
香克斯拦住,“回去休息吧,那群人可受不了你这么喝。”
林林歪头瞧去,三三两两已趴了几桌,“没……没有,贝克曼还……”
香克斯拎起人转了半圈,推回房,“他今晚值夜。”
送到门口,女人应是醉得厉害了,扒着窗户死活不愿意进去。
“头儿,我脑壳疼,你让我吹会儿风吧。”
他拽了几次拽不脱,反而让她侧身逃到走廊尽头。
夜里的灯被风吹得晃晃荡荡,不甚明亮。她散了发靠着墙,仰头望向被乌云遮盖的天空,残星冷月。
“唔……前面有暴雨,今天谁掌舵啊。”扭头往甲板走。
“林林,你去找他吧。”
香克斯在她经过时忽然开口。
女人走了几步,停下。“我还是回房间了,你记得通知一声啊。”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别害怕,我们一直在。”
***
当鸟笼破碎的那一刻,她再次踏上德雷斯罗萨的土地,为了止不住想他的心。
满城欢歌,激动与泪水,庆祝着他的倒下。
海军部队进驻,收拾着残局。家族干部,旗下大小海贼一网打尽。在海上翻云覆雨十多年的唐吉诃德家族,经此一役,彻底倒台。
王城下,海军正捆着托雷波尔几个送去关押。她出现的多少有些突兀。
海军将领扫视她一番,“喂,平民吗?离远些,这里不安全。”
废墟最中心深坑边爆发一阵骚动,从里连爬带滚跑出个小海军。
“少…少将,多弗朗明哥没死,他活过来了。”
“没出息的家伙!”海军少将推开他,提步朝那边走,“去禀报鹤中将。”
“喂,女人,停下,不是你能去的。”
林林恍若未闻,加快步伐,拽开战战兢兢提枪的士兵。
包围圈中,男人灰败着脸,血痕斑驳。他艰难地一遍遍爬起,却支撑不住重重摔倒。一双绿眸暴虐又仇恨。
一时间,围着的人被吓住不敢上前。
“你在做什么,找死吗!”少将追上,捉住她手臂就往后甩去。却不料被女人冷冷拍开。
捂着发麻的胳膊,“你是谁?”
“镣铐给我。”林林冲着手边负责绑人的海兵道。
海兵后撤半步,正想开枪。
“给她。”
“战国大人!”
“给她。”战国又重复了遍,看向荆林林。
接过镣铐,林林转身,朝他慢慢走去。
多弗朗明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