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溜达了呢?你父亲不是传来话要你赴京吗? 本来得罪了未来皇上的金宝有点走神,在想着将来如何挽回这被人讨厌的形象呢时,一听郎中的话,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了! 转身对着郎中摆了摆手,金宝哈哈大笑,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戏园子。 京城正阳门,一个穿着黄马褂腰挂佩刀的中年男子,看着朝他悠闲自在,走来的少年没有生气,反而是满脸的笑容。 爹!您怎么穿这一身就来接我了! 这中年男子一听这话,摇了摇头说;“儿子啊!皇上就在不远处,所以我就来看看你”。 金宝一听皇上就在这,左右看了看,把他老爹拉倒一边低声道:皇上在这吗?呵呵爹我能见见皇上吗?说实话那把总我真的不想干,在说我虽然从小练武可那也是为了强身健体哪! 哎!儿子啊皇帝你就不要想着见了!不过你这把总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主要还是你有点武功基础了!不然怕是很难胜任啊!毕竟那可是正七品哪! 爹……金宝还想说什么时,被他爹瞪了一眼,说;“我们宗室子弟日子虽然过得去,可是这靠吃老本不算本事,闯出一番名堂那才是光宗耀祖呢”! 呵呵!金宝无语,笑着说;“爹你这是怎么了呢?我们祖上可是努尔哈赤的堂兄啊!什么光宗耀祖?而是我们在大树下乘凉着的吧”!他们都没有爵位,想要我们自己闯出一番事业名堂,谈何容易啊! 金葵一听儿子这话,先是一愣,然后才一笑说;“也许爹对汉文化的了解不够吧”!不过爹还是想看着你立战功啊! 金宝看了看他这糊涂老爹,摇了摇头说;“爹您怎么糊涂了呢?等您退休以后,儿子我不就可以接您的班了吗?正五品呵呵不小了”! 听了儿子这番话,金葵心里很难过,可是儿子从小和自己见面少,所以他不想说什么重话,微微叹了口气说;“吏部已经备案了!你这把总说什么也得去”。 金宝无奈,然后点了点头说;“好吧!不过把我分配到哪里了呢”? 金葵见儿子答应了!这才拍了拍儿子肩膀说,“直隶”。 爹啊!儿子我虽然不爱读书,可也知道直隶之大难以想象,您一句直隶好像搞得儿子我是总督似的,不要忘了儿子我才是小小的把总啊! 呵呵!傻小子,爹能让你吃苦吗?其实就在京畿,所以说是好事吗? 嗯,好的,那我干了!金宝眼睛一闪一闪的,显然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呢? 说实话,在这京畿之地,随便一板砖下去,砸死的七品官员可能就有一大堆,但是金宝这把总不同,虽然属于直隶总督的管辖,可是他是领兵的,虽然受制于人,但是因为他身份的特殊,倒也自在逍遥啊! 报:把总,一股流寇马贼朝着我们这里冲了过来。 什么?金宝一听,感到十分不解,这里可是在京城外围,哪里来的流寇马贼呢?他看了看那斥候一眼,一挥手说;“传令下去,除了火夫全体人马随我前去”。 是:在陪他看地图,玩沙盘的这些手下 也是一个个的都激动的不行,这终于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 金宝是宗室子弟,所以这些绿营军马还是很听他的话的,但有一点就是他这人没有什么架子,和这些手下士兵相处的倒也不赖。 在官道上,金宝骑骑红棕马背之上,右手握着红缨枪,看着前面浩浩荡荡疾驰而来的马贼流寇。 眉头一皱,金宝看了看身边的斥候一眼,问道:他们够多少人马? 回把总的话,大约两百来人,这股流寇就连总督大人也很头疼,因为他们拥有不错的战马,行动灵活,居无定所所以很难剿灭。 哼!老子今天就要他们灭种,敢在老子的地盘上耀武扬威,真的是寿星公上吊嫌活久了吧! 把总,他们不好对付,个个武功非凡,靠我们这点人怕是不能与他们硬拼的。 金宝眉头一皱,手下几个百夫长不想硬拼,可是在他的地盘上让这些马流任意穿梭,传出去有损的不还是他的名誉吗? 不行,以前的事,老子管不了!但是他现在驻防这里,就不得不要这些流寇们知道,在他的地盘,还是不要肆意妄来的好,要不然他这把总也就当到头了! 大当家的前面不对啊!平时那些官兵见我们就避开,怎么今天把我们堵在官道了呢?是否有诈啊! 哼!一个中年络腮冷声道:怕什么?我们来去自由,就算硬闯我想那些士也当不住,况且那些身士兵都是养尊处优的家伙,谁会卖命给朝廷呢?给点银两打发了不就好了吗?能不和他们冲突就不要冲突。 大当家的所言极是,那我这就去把这事给摆平了! 嗯,去吧,络腮摸了摸脸上的胡须,点了点头一摇脑袋道。 拿弓箭来,金宝见一人朝着他们这冲了过来,胳膊一伸道。 一个士兵把弓箭递给了金宝,金宝嘴角上扬,一把拉开弓准备一箭射出去时,发现不对,收起弓箭看着来人。 络腮见状笑了笑,这都在他预算之内的事啊!那就是这些官兵不敢真的得罪了他们。 来者何人,为何冲撞我营?金宝看着已近勒马站定的那人呵斥道。 呵呵!军爷不要误会,我们只是路过,并无冲撞,军爷行个方便,说完他朝着金宝丢来一袋子,听声音有银子的碰撞声发了出来。 一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