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到阮烬的把柄,这必将为我实现拆伙儿,贡献巨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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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没睡,原主的手机内容实在过于劲爆,我精心挑选出阮松可能感兴趣的人和事,把这些重要的黑料装订成册,然后小心的放入文件夹,做完这些后,天已经大亮。
思虑再三后拿出手机发送了一条信息:阮松先生,我手上有重要资料需要当面呈交,希望你回国后能与我面谈。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拿着一份讣告,急匆匆的过来。
管家鞠躬:“大小姐,阮氏集团的公子昨夜意外亡故,老爷已经赶去阮氏灵堂,让您收拾好快些出发。”
白清:“谁死了?!”
管家:“回大小姐,阮氏集团的少爷。”
白清:“哪一个少爷?”
阮家不就阮松一位少爷吗?难道还有别人。
管家:“回小姐,讣告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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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保佑大反派早登极乐,记得大反派叫阮烬,你们可别搞错了……”
司机偷瞄着后座上神神叨叨的白清,自从大小姐出院后变的越来越古怪,时常自言自语一些听不懂的话,莫非让脏东西附身了?吓得他一路猛踩油门。
阮氏老宅
黑压压的灵堂,肃杀,沉郁。
我提着原本赴宴的裙子直奔灵前的棺椁,望着棺材中素未谋面男人,一时间兔死狐悲,这可是我千挑万选的‘新盟友’啊。
阮松死了,我找谁去弄阮烬的把柄!
终于,在死气沉沉的灵堂前,在达官显贵惊诧的目光中,我忍不住扑到阮松的遗体上,然后委屈的嚎啕大哭。
白清:“噫吁兮,哀民生之多艰,呜呜呜……”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好歹等我跟大反派散伙后在死啊。
灵堂下站着黑压压吊唁者。
所有人:懵了……
白清:“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呜呜呜……”
现在完犊子了,不仅没拆伙,还跟着大反派飞升了!废物小趴菜,要不是你死的太快,阮烬至于这么早找到机会上位!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情到深处,险些要当场昏过去:“自古红颜多薄命,天妒英才啊,呜呜呜……”
见我哭的撕心裂肺,一旁勉强维持体面的阮老爷子和阮太太,紧绷的情绪彻底崩溃。
本来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强忍住悲痛送儿子最后一程,如今白清将现场的气氛渲染到位,夫妻俩再也忍不住,也开始抱头痛哭。
尤其是阮太太,直接和白清抱在一起,冲着儿子的尸体开始痛心哀嚎。
阮烬立于灵前,浑身披麻戴孝,本来要装出大哥亡故的伤心模样,如今看到白清捶胸顿足的演技,真是一点都装不下去,甚至有点想笑。
有意思,莫非她和阮松有一腿?
兔死狐悲的我直接哭昏过去,白父羞臊着老脸,强行将女儿抬出阮家灵堂
白父汗颜:今天老脸都丢尽了。
谁知道在白父临走之际,阮老爷子亲切的拍着他的肩膀道:“白家情深义重,老朽今日铭记,令千金凭着幼时与吾儿长大的情谊,都能做到今天这般地步,日后白氏集团若是有难,阮家定然全力以赴。”
白千山目瞪口呆:!!!
“阮老爷子您节哀,同在商海浮沉,本就应相互扶持,若是将来能用到白家,阮老爷子可放心知会。”
两个加起来一百岁的人,突然莫名惺惺相惜。
吃瓜群众不明所以。
“喔,白家和阮家是要结盟?”
“阮老爷子一诺千金,看来白家在生意场要崛起。”
……
现场的达官显贵陷入哗然,原来号丧还能促成这么一大件合作,阮家可是金融行业的大财阀,这时候不巴结,还等什么时候。
于是,在我哭昏过去后,阮家的葬礼彻底跑偏,现场哀嚎一片,凡事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要扑到阮松的棺材前哭上几句,就连市长大人和警督大人都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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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冗长而沉重,直到鼻尖嗅到清凉,终于苏醒过来。
嚓?阮烬!又是来杀我的!
我吓得呼噜呼噜爬起来。
“呵呵,天色不早,家里该吃饭了……”
大反派气场太盛,嘴角擒着邪气的弧度,一条长腿直伸出来,故意挡在我脚尖前,似笑非笑的看着‘猎物’。
“你和我大哥上过床?”
这话从何说起!
白清:……
莫非刚才哭的太投入,让他误会了?身为同伙却对敌人的死痛哭流涕,立场不明,下场岂不是很惨。
况且我的把柄还在阮烬手上,为今之计,想要拆伙儿,找外援是没希望了,若想兵不血刃且全身而退,只能暂且忍辱偷生,韩信尚能受胯下之辱,我亦可学勾践卧薪尝胆。
赶忙翻出昨夜整理的文件夹,乖巧的双手奉上。
“老大,此乃我呕心沥血为您搜集的资料,相信对您顺利上位有帮助。”
阮烬挑眉。
白清:“嘿嘿,小小文件夹承载着我大大的敬意,您笑纳。”
杂乱的文件夹上,上下左右的贴满了卡通粘贴,阮烬随意接过,指尖粗略翻翻,就已经评估出这份材料的价值,白清没有说谎,这些材料确实对他在阮家进一步立足有帮助,而且助益很大。
男人不动声色的将文件夹合上,起身栖近满脸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