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应?那就让它不适应吧。毕竟人总是要脸面的。——长宁没再与她说话,心里嘀咕道。
下来马车,长宁放眼望去。一座座宫殿连成一座城池。而那处在中央的巍峨气息触目惊心,那金黄色的琉璃瓦格外辉煌,这多根红色巨柱上,雕刻着一条条回旋盘绕的金龙,庄重繁华。
长宁一下子就看呆了,有种乡野村妇没见过世面的既视感。
“长宁妹妹。”
远处,一声温柔的淑女音喊了她的名字。长宁侧身回头,便看见被奴仆搀扶而下的凌月,这皇家是将粗鄙的娘子拉去调教,温厌离或许是受到她的影响,但凌月可是京城出了名的闺秀,莫非她还殃及到别人?
长宁好奇的问:“凌月阿姊怎么也会在此?难道你也要被拽进‘猪笼’里调教么?”此行不是什么好事,长宁只能想到猪笼一词来形容了。
凌月下意识的睨了温宸风一眼,笑道:“什么‘猪笼’,这可不兴说。我也是与你们一同来听学的。”
长宁似有似无的点头示意。
可在场众人脸上的神情却大有不同,长宁自是感兴趣的,凌月似笑非笑,温宸风与温厌离各有忧愁之色。不到一会儿,温穆林望向自己的兄长,连叫几声,后者都没听见。
他推了推,道:“阿兄想什么呢,这娘子们要进去了,你我回府罢。”
温宸风被叫回神,慌忙扯出笑容,道:“好。”
几人匆忙道别,温家两位兄长便上马,温穆林似想到什么后身形一顿,掉头朝这边就是一通胡说,有心人都知他在说谁。
“皇宫不比府里,得扶好自己的脑袋了。”
长宁看着少年的背影,再一次蚌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