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边的特产。
靳苋抓了一把抽屉里的糖果塞进鱼白的口袋,说:我不是像一张纸,我就是一张纸,其实不是我,人就是一张纸,刚出生时是一张白纸,然后社会用学习,交际,工作,爱情去给它上色,直到最后变得皱巴巴,丑陋不堪,社会就将它埋进土里。等它氧化,分解,长成参天大树,再制作成白纸。
鱼白艰难的咽下口水,悻悻的说:你太可怕,我受不了了,拜拜。
鱼白没让靳苋送她,按照鱼白的话说:相见是要去接的,因为人生要只如初见,但离别是不需要去送的,因为人生何处不相逢。
鱼白走后,靳苋终于可以肆意的裸露着身子坐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香烟看窗外榕树叶落下,看夜色将白纸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