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结了婚,娶了一个舞蹈家,结婚的时候她和沈岂去参加了。”
“这个发小就是你刚才看到的林之牧。”
姜褚没作声,她不舍得打断张宗凛说话,这注定是个狗血的故事,她愿闻其详。
他看着她微微扬起的嘴角,有些无奈,“婚礼很顺利,没过多久程司芮和沈岂也结婚了。”
“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横刀夺爱的戏码。”姜褚有些失望。
张宗凛笑了笑。
“所以她因为愧疚才愿意用十年重生回来救沈岂,那沈岂能活下来吗?”重生无非打脸虐渣,复仇救赎。
“得看他们。”
“他们?”
“诗说,对影成三人。重生的酒,她喝了,月喝了,影也喝了。”张宗凛好像很热衷于把简单的回答复杂化,隐喻,比拟,怎么复杂就怎么来。
姜褚没法,只好细细地琢磨他话中的意思。
“她是举杯人,我们是月?”她试探道。
“不笨。”
“那谁是影子?”
张宗凛不说,只不动声色地回答了刚才没答完的问题。
“她不是为了救沈岂,而是为了弥补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