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好像有无数小刀正在一下下划拉着皮肉,细碎的疼痛让人难以忍受,却又不得不忍。
林巢也烦躁地卷起袖管,露出的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皮肉卷曲早已愈合,只留下一道发白的凸起。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他轻声说:“少年时期不懂事,混过一段时间,跟人打架留下的。”
“你长着这样一张帅脸,学生时代肯定很吃香吧?”我取笑他。
“吃香不吃香已经不记得了,反正被人打得挺惨,那个时候身上的伤就没断过。”他自嘲地笑着,“等到后来醒悟,却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一切都太迟了。”
“我能问问是什么代价吗?”
他笑着看我一眼,笑道:“你当然能问,只是我不想回答。”
我摸着斜挎在身上的安全带,看着坐落在前方十字路口边的大型超市,没来由地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