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瞎子聋子。
他周身都围绕着一股厌恶的情绪,目光中皆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刘爱卿的伤势如何,明日可否安然上朝?此事不易再做拖延,网撒了这么久,也该将他们一网打尽!”
“等等!”
正当唐凤鸣迟疑着该如何替好友回复时,正翻看账册的钟玉出言打断了二人。
“此事不急,明日早朝你且先如常面对,我们按兵不动,他们也不敢声张什么。再给我一日时间,这账册或许还有其他用处。”
“还有什么其他用处?”钟秀天真发问。
“这你先别管,我自有法子,这证据得来如此不容易,得让它发挥出一箭双雕的作用。”钟玉嘴角淡扬,看着势在必得。
钟秀表示怀疑,钟杰倒是一向相信二姐,并未多问,便同意了钟玉的自做打算。
夜幕渐渐落下,吏部所汇报之事都已定夺的差不多了,总有一些还需谋而后定,在场人均是身心俱疲。
“臣.........臣还有一件事恳求皇上,望皇上宽恕。”临了散去之时,唐凤鸣忽而跪地叩首。
“卿乃朕之肱骨,不必如此谦慎,有何事但说无妨”
“君恩浩荡,臣必感德涕零!鞍前马后也在所不辞,只是臣的弟弟现如今还在湖州任上,户部与工部两地兴建水利,选址便在湖东,舍弟前月传来书信说在堤坝处发现不少端倪,但为避免打草惊蛇,便私下寻找其他证据。臣将今日之事联想到一起,实在是后怕...........”
后面这几句话,他说的尤为艰难,他摸不透二殿下于凤梧而言还有多少情分,会不会因他的突然提及而恼怒。他自收到弟弟的回信时,心中既愤愤又难安,前者是怨凤梧如此莽撞,好歹要先与自己商量后再做决断!后者便是真的担心弟弟触了谁的霉头,身陷险境。情绪交织之下,便只能斗胆一试。
“啊,陆培!”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钟秀先是低声的惊呼一声。湖州水利工程?那不正是陆培所跟在的队伍!亏二姐刚刚还打包票不会有事。
她不自觉的像钟玉看去,竟发现对方也是紧锁着眉头,目光定定在一处,似乎克制着什么。不过只有一瞬,便又换上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她怀疑自己看错了,她的二姐,就是个没有温度的臭石头!才不会为担心他人的安危做出那样的表情。
“好,朕知道了。”钟杰立刻做出决断,没有一丝的耽搁,“朕立即派席大人再跑一趟,本朝的忠志之士,一个也容不得差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