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什么的只是借口吧,她只是见色起意了,谭轻歌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
太阳穴隐隐作痛,谭轻歌在静谧无声的室内待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回忆起,刚才她的态度有点伤人。
说不好听了,有些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始乱终弃感?
虽然本来也没打算负责就是了……她咬了咬唇瓣,心底浮泛异样。
深深看了一眼闭合的门,走过去打开。
门外果然已经没了任何踪影,谭轻歌平静地环视四周,正要关门时,却发现脚边多出了个东西。
一根烟躺在那里,准确来说是一根燃尽了的但所有灰烬都聚成一个长条的烟蒂。
他没吸,只是点燃后把烟放在了地上,然后看着它燃烧殆尽,只余残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