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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战速决(2 / 2)

哪里需要儿子亲自来迎。”

话是说得漂亮,可邵氏也不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份。

香港刊宪确立的一夫一妻制,在她这儿倒变得形同虚设了?

“呵,竟不知,邵总还是个攀亲戚的好手?”

面对这个恶毒女人,单宴泽没有太多耐心,“可惜了,我母亲一日不与单唯荣离婚,一日就还是单家唯一的女主人。”

而整个单家,大概也就单宴泽一人,敢当众直呼他生父的全名。

见邵信鹃脸色不好看,单晏渝忙坐到两人中间缓和气氛,“宴泽,妈咪就是跟你太久没见才口不择言的,你别往心里去。”

单宴泽懒懒抬眸,冲她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他这位二姐,素来倒没有对他和霍家做过什么,只是躲在自己母亲身后,坐享其成。若说她究竟有没有存着害人的心思,一两眼倒真看不出来。

念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旧情,单宴泽也不愿意对她太过冷厉。

“这几年你过得可好?”

单晏渝见他似乎对自己无甚敌意,便壮着胆子关心两句,“上次在太平山见你,我这做姐姐的一时还不敢认,没想到你竟成长得这样英气~简直是跟爹地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过得好不好,你妈咪不是最清楚吗?”

男人注视着斜前方的妇人,嘴上却问候着这位二姐,“听说你已成婚多年,倒是没顾上说声恭喜,还希望二姐见谅。”

女人尴尬笑笑,目光在身侧两人间徘徊,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话好。

“唔,听说我还有个外侄?”

单宴泽刻意补了一句,“今年五岁?六岁?”

“单宴泽,你想干什么!”

邵信鹃敏锐地捕捉到他字里行间暗藏的意思,一时间怒目相向。

单晏渝心头一紧,眼神慌张地看向男人,嘴角却还弯着:“宴泽毕竟是做舅舅的,怕是挂念了,是吧?下次,下次我把哲煊带出来,大家一起聚聚。”

“哲煊~郑哲煊是吧?”

单宴泽故意重复这个名字,“听说二姐夫是郑记的少东家,外侄的名字取得不错。”

“是,是单哲煊。”

女人小声应着,膝头的双拳紧紧握着,她知道单宴泽是故意这样说的。整个港岛谁不知道,她单家二小姐的丈夫早就入赘了单家。

“单宴泽,你今天喊我们过来,怕不只是想叙叙旧吧?”

邵信鹃无法容忍任何人盯上自己的孙子,哪怕对方只是放出一个含蓄的信号。

男人耸肩,从秦临手里接过一个信封来。

“当然只是叙旧了,我只是想提醒二姐~单家儿女似乎都有一道十六岁的生死劫,既然二姐命好没经历过~就不知道我那小外侄是不是也一样好命。”

“单宴泽!”

妇人跳起来,眸底狠厉毕现。

她真不该让这个毛头小子,完好无损地回到港岛。若不是霍家养子处处维护,她早就能除掉这个祸患。

那只信封被丢到船舱正中的酒几上,单宴泽微蹙着眉掏掏耳朵。这妇人的声音如此尖利,单家老头究竟看上了她哪里?

“二姐,你妈咪是在恼我没带贺礼回来吗?”

男人并不理会那妇人,而是看向单晏渝说,“我昨个儿临时备了一份,仓促了些,也算礼尚往来,只是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欢喜?”

“欢喜,当然欢喜。”

单晏渝忙委身去取那只信封,可拆开看到内容的一瞬间,所有伪装的笑意便僵在脸颊。

邵信鹃见女儿怔住,便伸手去夺那只信封,可单晏渝却紧紧攥着不肯松手。邵信鹃愈发疑惑,用力一拽却撕碎了信封一角,随即着十余张相片散落一地。

肉色糜糜,肢体缠绵,张张画面叫人难以直视。

妇人眼神一沉,胸中了然。

昨夜替单宴泽做的局,不想倒成了刺向自己的一柄刃,难怪各家媒体噤声不发~原是还在等她邵氏出价封口。

呵,这毛头小子不可能有这样的设计和能力。

定是那霍家养子偷偷在背后扶持!

“……宴泽,你姐夫是局外人,你我姐弟一场,能不能——?”

单晏渝终于不是笑着说话了,她敛住情绪,将那些照片一张一张拾起来,归成一叠。

“二姐,劳烦问问你妈咪~她是否也当你我是姐弟?”

舱内无人回应。

游艇随着波浪缓缓摇晃,每个人皆在心涛暗涌,计算得失。

单宴泽佯笑一声,“也不知Gigi和Maggie,姐夫更喜欢哪个?

“二姐,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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