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犯愁,等咱们立住脚了,马上就把孩子接到咱们身边,我肯定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咱三口人好好过日子!”虎老七安慰段美玉。 段美玉感激地看着虎老七说道:“你真好,我怎么早点没有遇见你!” “现在也不晚,咱们还年轻,一切都来得及!”虎老七亲了一口段美玉,段美玉热烈回应。 “我得回去了!我走的时候孩子睡着了,万一她醒过来看不到我再哭闹起来,惊动她爷爷奶奶就麻烦了!”段美玉尽管不舍得离开虎老七,却不得不走。 “那行,明天晚上还在这见面,我等你!”虎老七说道。 段美玉点了点头,匆匆忙忙地走了。 段美玉一到家,发现孩子并没有在炕上睡觉,立刻有点慌了,她赶紧来到公公婆婆的房间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问道:“妈,你睡了吗?小玲在没在你们屋里?” “她在这睡着了,今晚就跟我们睡吧!天也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去睡吧!”屋里传来公爹朱二本的声音。 公爹朱二本是这个家里唯一对段美玉不打不骂的人,平时对段美玉也很和蔼,但朱二本是上门女婿,岳父岳母都去世了,这个家现在是李红慧做主,所以朱二本尽管心疼段美玉,却也不敢在段美玉受欺负的时候说上一句公道话。 段美玉知道女儿小玲睡着了,顺口应了一声,回去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崔喜收拾妥当就去单位上班去了。 尽管这是崔喜的新单位,但崔喜两次被借调到这里办公,所以和同事们都很熟悉,他们在门口相互打着招呼,陆陆续续走进公安局大院, 崔喜刚要进办公楼,里面出来一个人,一把抓住崔喜的胳膊,把他拉到旁边。 拉崔喜的这个人崔喜很熟悉,正是当时专案组的同事,刑警队的刘海阳。 “崔喜,你先别进去了!”刘海阳小声说道。 “咋回事啊?”崔喜一愣。 “皇后屯来了几个人,说你担保什么柴禾的事没落实,正在大厅里吵呢!你先出去躲一躲,等我把他们打发走了,你再回来!”刘海阳说道。 崔喜一听是皇后屯的人来了,知道肯定是为了虎老七赔偿柴禾的事,他笑着说道:“这事不用躲,我去和他们说!” “那行吧,我和你一起去!”刘海阳说道。 崔喜进了大厅,以张洪军为首的皇后屯的几个人看到他,立刻围了上来。 “你们送柴禾的期限不是到正月十五吗?这日子还没到,你们怎么就来了?”崔喜对张洪军说道。 “是这样的,我们商量了一下,我们不要柴禾了,我们要钱!”张洪军说道。 “要钱?不是当时都商量好了吗?你们怎么又变卦了?”崔喜不解地问道。 “我们当时没想明白,虎老七现在上山砍的柴禾都是湿的,一烧直冒烟,一点也不好烧,所以我们要钱买干柴禾烧!”张洪军说道。 “哎呀,这就有点困难了,你们改了赔偿方案,我没办法替虎老七做主啊!”崔喜露出为难的表情。 “我们现在又找不到他,这事是你担保的,就应该你去通知他!” 崔喜正和皇后屯的人交涉,局长朴旭走了进来。 朴旭一看大厅里聚集了不少人,吵吵闹闹,不由得皱起眉头,冲着崔喜大声喊道:“崔喜,你过来!” 崔喜赶紧跑过去,朴旭阴沉着脸说道:“怎么回事?” 崔喜简单地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你的私事怎么弄到单位来处理了?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严肃的地方!你把它变成了自由市场,你还有没有点纪律性?给你两分钟,赶紧把事情处理了!”朴旭态度严厉,说完就开始看手表。 张洪军等人看崔喜因为他们挨了训,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张洪军领人边往外走边对崔喜说道:“反正事儿都跟你说明白了,你抓紧通知虎老七,我们走了!” 朴旭看皇后屯的人走了,狠狠瞪了一眼崔喜,黑着脸上楼了。 刘海阳冲朴旭的背影伸了伸舌头,然后对崔喜说道:“这黑老朴脾气是越来越大,以后可得小心点!” 崔喜点了点头,和刘海阳一起上班去了。 朴旭的办公室内。 “这个崔喜是你提议调到刑警队当副队长的,你了解这个人吗?”朴旭问副局长梁辉。 “我了解崔喜同志,这个同志头脑清晰,办案能力强,身手又好,能吃苦” “好了好了,不用说这种套话了!”朴旭打断了梁辉的话。 “在我看来,你们在用人方面还是欠缺考虑,我们不能光看这个人的业务能力,必须要综合考量,我就觉得崔喜不适合现在的岗位!” “您是从哪里看出来崔喜不适合的?”崔喜是梁辉的爱将,对朴旭的结论很不认可。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虎老七和段美玉约定私奔的日子。 天刚刚擦黑,虎老七锁好了大门,把钥匙偷偷放到东院的窗台,肩扛手提着大包小裹,悄悄地前往他和段美玉约定会面的地方断肠岭。 断肠岭的路又窄又陡峭,连牛马车都走不了,所以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但是翻过断肠岭没多远就有火车站,这也是虎老七选择在断肠岭和段美玉汇合的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