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猜错了。”程开朗将他的话复述了一遍,“是我想的吗?” “应该不会差,是你想的,去当鸭子了。”莫红缨食指划过眉峰,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随口一说,他还真堕落的,去当了。 “想要确切地知道他现在干什么?让你干爸查查就知道了。”莫红缨晶莹透彻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不了还不够丢人的。”程开朗果断地摇摇头道,“不管干什么?不缺钱,就不会来找咱。” 这三年来,一次也没出现过,不是偶然碰见很难见到他的。 “那有发现他继续吸吗?”莫红缨突然开口问道。 “好像没有,他身上没有那味道,因为接触过,我对这个很敏感的。”程开朗低头认真的回忆一下道。 “哟!”莫红缨惊讶地说道,“居然忍得住。” “也可能吸了,我不知道而已。”程开朗闭了闭眼道,“我只是没想到,他有学识有能力,为什么?” “可能这个来钱快吧!哪里像我辛辛苦苦,一天干十五、六个小时。”莫红缨温润的眼眸看着他说道,“仿佛是被绑在电脑上似的。”笑着又道,“他更喜欢精彩的世界。”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彼此不打扰最好了。”程开朗明媚的眼眸看着她说道。 “好啊!我从来没有当他存在。”莫红缨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说道。 “妈妈,我想改姓。”程开朗犹豫了一下突然开口道。 “改姓?”莫红缨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我想改成您的姓。”程开朗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道。 “我是没意见,到十八岁自己改就好了。”莫红缨闻言温柔的眼眸看着他说道,“如果现在改,去户籍那里很麻烦,需要监护人在,还得开证明什么的?跑断腿都未必改的了。” “那我就十八岁再改。”程开朗高兴地说道。 “还有烦恼吗?”莫红缨深邃透彻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没了,没了。”程开朗闻言笑着说道。 “记住,他从来就不是咱的烦恼。”莫红缨琉璃色的眼眸看着他认真地说道,“只不过是有血缘的陌生人而已。” “知道。”程开朗拍拍自己胳膊道,“我现在真的不怕了,我都比他高了。” “是啊!大小伙子了。”莫红缨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说道,自己现在在他面前娇小的很。 家里的床都重新换了一张大的,不然躺下去这脚都跑到床外了。 “三年了现在相信我不会在吸了吧!”莫红缨黑亮的双眸闪着细碎的光看着他说道。 “相信了,相信了,妈妈可以经常出去转转,别闷在家里。”程开朗满脸笑容地说道。 “现在还不行,你上高中得全力冲刺。”莫红缨莹润的眼眸看着他说道。 “不用那么紧张吧!”程开朗抿了抿唇说到。 “我没紧张,这是人生大事,得陪你度过吧!”莫红缨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说道,倏地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看着他问道,“现在他在这里,咱们还留下来玩儿吗?” “不了,碰见了不好,明知道,就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了。”程开朗迟疑了一下果断地摇头道,“有机会再来吧!” “行,那明天早晨咱们就退房。”莫红缨闻言笑着说道。 “他得存在让您玩儿的不尽兴了。”程开朗不悦地说道。 “我是来陪你们玩儿的,应该说你玩儿的好吗?”莫红缨闻言摇头失笑道。 “还好啦!”程开朗起身道,“我睡觉去了。” 转过天一大早莫红缨他们提出要回去了,当然马诚运想玩儿还是可以继续玩儿的。 “这你们都走了留我在这里多没意思啊!”马诚运笑着说道,“我跟你们一起。” 吃过早餐,莫红缨就直接退了房回家。 “呼!还是家里舒服,我要睡个回笼觉。”程开朗躺床上扭了扭,又拱了拱,“妈妈别叫我啊!” “睡吧!”莫红缨将窗帘拉上,温柔地看着他闭上了眼睛。 &*& 程开朗放暑假,白天预习高中的课业,到了傍晚吃过晚饭,总是拉着她出去转转,纳凉。 省的闷在家里不出门。 “妈妈这样穿显得年轻多了。”程开朗黑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家妈妈,T恤,及膝裙裤。 “我本来就年轻啊!”莫红缨轻笑着说道,沿着堤岸慢慢地走着。 “你要参加中医考试啊!”程开朗边走边问道。 “当然了,学了三年,不下场试试怎么能知道自己的水平。”莫红缨如珠似玉的双眸看着他说道,“今年十月份吧!” “除了笔试,还有实操。”程开朗担心地看着她说道,“笔试我不担心,您天天背,分分钟都在背,这实操呢?” “你叶奶奶的医馆就是最好的实操之地啊!”莫红缨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 “您给病患看病能行吗?”程开朗担心地说道,“中医我知道越老越香,您正式学习才几年啊!” “我把脉之后,开方子,有叶奶奶把关的。针灸也是,我可没有独立的行医资格。”莫红缨闻言莞尔一笑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