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不管何时都是温柔秀美、优雅幽娴的。 而这位姑娘,眉眼间萦绕的转盼流光,松泛灵动。 中都的姑娘断不会是这样的。 柳绍行神情微顿。 是了,他只想着芝芝小时候的模样,所以才得出不像的结论。 仔细想想,小姑娘长大脸会长开的,与小时候长的不像并不奇怪。 娄空青一提起姑姑,柳绍行越想越觉得两人像。 只是,他声音冷沉,“我问过了,这姑娘与芝芝生辰不一样。” “你糊涂了!”娄空青摇摇头。 “何出此言?” “柳大小姐被迫离开时才五岁,小姑娘怎么可能记得自己的生辰年月,她所知道的生辰肯定是养她长大的家人告诉她的,如何会与你记着的一致?”着急则乱呐,娄空青感慨道。 柳绍行虎目骤亮。 “是!是!你说的有道理!” 说罢,话音一转,“你真觉得她像姑姑?” 娄空青嘬了口茶,淡淡道:“是不是…你早有答案,不是吗?” 若不是早有答案,一向作风冷硬的柳国公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小姑娘予取予求?! “哈哈哈哈……”柳绍行朗声笑了,“你上表乞骸骨真是可惜了。” 这么会揣度人心,就适合在朝堂上搅弄风云。 娄空青感觉这话不像好话,假笑:“人各有志。” “那位姑娘,你打算怎么办?打听清楚她为何出现在这样、要去何处了吗?” 闻言,柳绍行脸上出现让娄空青琢磨不透的骄傲。 “小姑娘警惕的很,没打听出来。” 不愧是他的芝芝,就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