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医气笑了,“我为老不尊?我欺负你一个小姑娘?我怎么欺负你了?” 知道若非不是他心甘情愿,一般人请他出马有多难不?这个小丫头好不识货! 呸呸,他才不是货。 沈念转了转眼睛,垂下头,掩饰眼底小狐狸般的狡黠。 “你能不能治好还不一定呢,我怎么可能跟你赌,最起码加个条件吧,比如说你一定治好沈先生。 还有啊,你让我种的草药不能太难,太难我要花费太多心力,就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这不行……” 听罢,怪医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她,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干脆二话不说出诊,全听你安排,什么要求也别提。” 沈念佯装听不懂怪老头的阴阳怪气,眉眼间染上喜色,笑容明艳如深冬时破开天光的骄阳。 “可以吗?” “呵呵!”怪医瞥开眼,冷笑:“真敢想。” 沈念看怪老头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语气遗憾:“看来是我强人所难了,那好吧,您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说着话,站起身,娇慵地伸了伸腰,清甜的声音溢满雀跃。 “这么说来,我好像不用整天管后院的草药了诶,尤其那个什么朱果,实在太难伺候了,每天最少得看三遍,真是麻烦……” “还有那个什么千藤草,也麻烦,见不得一丝光也就算了,稍微不注意它就要蔫儿,麻烦中的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