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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大的药量,苑妫不可能躲得过去,突然有种想法,会不会出现了偏差,跑去别的房间,但没有十足得证据他现在也不好开口。

苑长青生性多疑,本就有些怀疑他了,破坏门楣是大事,不比其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好开口。

“爸,我也不清楚,但您也看见了,房间却实是姐姐开的。”他能做得只有咬死前台的登记信息,既然是苑妫的,就算没有捉奸在床,她也真的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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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吧,苑妫不是那样的人。”段念云与苑长青生活这麽多年,最了解他的性子,多疑,爱琢磨,话里话外给他种下怀疑的种子,门楣是他最在意的,哪怕是假的,为了杜绝,也能想出几分真来,“我就说不用看,那都是谣言,信不得的,就是这房间怎么就是妫儿的证件呢?”

“对呀,那姐姐去哪了?”苑萋萋也跟着附和。

苑长青没有说话,脸色极难看,以至于段念云刚给他倒的水,一把摔到地上,“砰”的一声,响彻整个客厅。

突然楼上传出声响,只见苑妫身穿真丝睡衣,蓬头垢面,手里拿着椅子,紧张兮兮警惕的向下打量。

以段念云为首的三人像是见鬼似的,愣怔了许久。

她怎么会在家?

段念云剜了苑天明一眼:这么点事都做不好。

默默低下头,他哪知道是怎么回事?

“爸,你们刚回来?做什么去了,我去个卫生间,家里就没人影了?”

声音还有些沙哑,像是被刚刚的声音吵醒的。

“你怎么在家?”苑萋萋忍不住开口。

“啊?”苑妫诧异,“大半夜不该在家?”

似是想到了什么,苑妫问道:“对了萋萋,我记得身份证在你那吧?我最近要用,什么时候拿给我?”

“你瞎说?”苑萋萋莫名其妙,“我自己又不是没有,要你的干什么?”

“我哪知道你干什么,反正在你那好久了,你不会是想偷摸莫干点不好让别人知道的事吧?”苑妫笑呵呵的,像是小姐妹在打闹,片刻后又恢复正常,“不逗你了,但身份证,真得用。”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些话钻进苑长青的耳朵里就不一样了,这事本就是天明和萋萋两人挑起来的,大半夜被他俩揪起来抓奸,很难不怀疑什么。

“算了天亮再说吧,我得再睡会,太早了,你们也早点睡。”苑妫二话不说就回了房间,像什么都没发生。

苑妫一向不是什么省油灯,苑天明亲手给她喝的药,段念云亲眼看着他们离开,怎会有错,见她淡定自若,段念云却不敢有丝毫懈怠。

“去萋萋屋。”

苑长青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段念云心中一惊,大脑迅速转动,“你怀疑萋萋?怎么可能?那就连我一起怀疑吧?我这个当妈的,总不能因为别人一句话,就让自己女儿受欺负,要搜,先搜我屋。”

她和苑长青住一间,以她对苑妫那小野种的了解,就算栽赃也不敢栽到她头上,况且那不是她一个人的房间。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入室内,顺利唤醒了床上的人。

意识有些模糊的纪砚辞,未睁开眼,就闻见一股微乎其微类似雏菊的香气,脑袋昏沉沉的,隐隐带着被束缚的沉闷痛感。

下意识用手触摸疼痛的发源地,触碰到了粗糙的包扎物,疼痛穿透神经,在大脑蔓延,发出一声轻哼。

什么情况?

大脑瞬间清醒,下意识起身,看着自己穿戴整齐的衣着,像是做了一场模糊又羞耻的大梦,凌乱的片段在脑海钟若隐若现,直到看见褶皱衬衫领口下,消失的打底,迅速跑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现不翼而飞的打底竟在头上。

甚至上面,还有一道淡蓝色的布料边边,顿时感觉自己下半身凉嗖嗖的……

他确定,这不是梦,他不仅被设计,还被羞辱了。

27年来,他从未见过如此无耻的人。

纪砚辞压抑在心底的愤怒与怨恨像藤蔓迅速生长,攥紧的拳头狠狠怼在镜子上,像是头嗜血的狼。

呵!别让他找到,否则定让她生不如死!

一脸厌恶的冲刷着对方遗留下来的味道,手指划过皮肤,痛感遍布全身,低头一看,一片片青红交加的痕迹和牙印,更加愤恨,一个女人,如何做到这般——残暴的!

纪砚辞原本被克制的戾气再次沸腾,咬紧牙关,攥紧拳头,眼神凛冽:“我一定,一定,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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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

苑妫打个喷嚏,也是,今夜要骂她的人太多,看下时间,想着夜店那位也该醒了,不知道看见身上的造型,会有何等感想。

想到这里,解气的勾勾唇。

她第一次觉得,生活可以如此畅快。

靠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出意外,很快就会有事发生。

下一秒,清脆悦耳的巴掌声响起,随即还有苑萋萋和段念云的哭喊声。

“苑长青,为了一个野种,你敢打我?”段念云脸上火辣辣的痛,当年要不是他们段家帮扶,苑长青能度过难关?把野种接回来也就算了,还敢因为她和她动手,一时有些失控,“别忘了,要不是我们段家,你们苑家能有如今的风光?”

“野种?”苑长青气急反笑,“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你们无论怎么斗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苑家的名声是底线。”

苑长青轻叹口气,“既然如此肆意妄为,又这么看不上苑家,那你回段家吧!”

“……”段念云不敢相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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