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抓着被子使劲揉搓着。
“害怕了?”他声音温柔,语气中带着安抚。
“不小心看了部恐怖片!”她的声调越来越低,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偷偷瞄着他脸色的变化,然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脸的难为情。但心里想的却是,‘刘贝果这个女人,与自己不共戴天的情谊算是走到尽头了!’
“好吧,你安心睡吧,我守在这里!”他唇角微扬,泛出一个让人安心的弧度。
听到这话的今夕,如同听到了特赦一般,抛出一个感激的眼神,重新钻回被子,安心睡觉。
渐渐的,她的呼吸变的均匀,房间里安静极了,仿佛只能听到两个人微弱的心跳和呼吸声。窗外月揽星稀,温柔的月光透过轻薄的纱幔,倾撒在房间的地板上,就像敷上了一层浅浅的薄霜。
床头羸弱的灯光照映在她的脸上,睫毛轻敛,眉心舒展,让人无限安详。
他从未这样靠近且专注的端详一个人,就这样看着,仿佛长长久久间这世界只剩下两个人,他想起了那晚在青悠山,那样美的星海,还有那只用狗尾草编成的小兔子。
原来世间的一切浓郁,都难掩这青涩的芳华,就像花瓣离开花朵,虽然感伤,却是远离凋零,可以悠然的随着那溪水潺潺,将一切美好,送入人间这甜甜的梦中。
忽然间他有了想要守护的那个人,他放弃抗争,任由心中的那片芦苇田,‘接天连叶’般肆意生长在这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