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出bug,这就是要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和一条小命啊。
眼看拼命呼喊神仙也没有回来,松萝完全绝望地瘫倒在地上。此刻寅斑突然露出一个凶恶的眼神猛地变会老虎,扬起手爪一掌将松萝狠狠踩在了脚下。见松萝被爪子踩着不断扑腾,老虎将五根指甲徐徐插进了松萝的锁骨:
“玩瞎了,嗯?”
见松萝含着眼泪还在扑腾,老虎又伸出爪垫来拍松萝的脸:
“小花,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顺从和我jiaopei,我就饶过你这一次。”
眼看被按在下头袖子里的护身符摸不出来,前胸也像是被插进了几根钢针一样剧痛不已,松萝感觉这次是彻底完了:
“我是人,就算只是个庶女也是人,而你就算能变成人也不过是一只动物,你不配和我jiaopei。还有我不叫小花,我叫李松萝!”
闻听此言老虎眼睛一吊,张开血盆大口冲着松萝厉声虎啸。松萝只感觉自己的脸仿佛正在被十级狂风吹拂一般都变了形,在暴雨一样的口水喷溅下眼睛都完全睁不开。就这样狂吼了片刻,老虎低头朝着松萝的脖子猛地咬了下来。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松萝瞪大眼睛盯着老虎的喉管和里头不断抖动的心形小舌头放空自我。就在这时老虎却发出“鹅”的一声怪叫,巨大的脑袋也悬停在半空。见老虎如同抽筋一样张着嘴不动而且表情怪异,松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快速从老虎身下爬了出来跌跌撞撞地想要冲出洞穴。就在这时老虎忽然做出一个十分不适的表情,然后抬起爪子开始抓挠自己的嘴巴和腮帮子,而且动作越来越急躁,片刻后老虎脸上的皮毛都被指甲刮破滴出了血。眼看这张百年难遇的老虎皮被刮破了松萝心中一紧,沉默片刻又小心走回来做出个冷静的手势:
“不是……你怎么了,怎么了?”
见老虎仍然用爪子不断挠自己的嘴巴不回答,松萝想起什么,上前一步试图蒙住老虎的眼睛:
“冷静,冷静!你该不会……该不会是得口炎了吧?饭前便后有没有好好刷牙?”
此言一出松萝都觉得自己都被老虎传染得脑残了,谁知这时老虎的动作真的停下了:
“对……嘴疼,嘴好疼!”
松萝示意老虎张开嘴,老虎努力冷静地坐在地上慢慢将嘴张开,但刚张到一半就痛哼一声又把嘴闭上了。松萝将外袍脱下来蒙住老虎脑袋,这次老虎真的冷静了些徐徐把嘴张开。面对这个奇怪的场景松萝暗骂了一声,拿起油灯努力把头探到对方嘴里用手去戳老虎的槽牙:
“这里疼不疼?”
老虎含混地发出了个“不”的声音,松萝脑袋上顿时被滴了一大滩口水。松萝往后仰了一下,憋了一口气又把头探进去,忽然发现老虎右边的虎牙牙缝和牙床上卡着一大片指甲,而此刻那一大片牙床都高高肿了起来。松萝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那颗虎牙一下,老虎立刻浑身一颤,嘴巴也快速闭了下来。眼看两排牙齿朝着自己的天灵盖和下巴袭来,松萝瞬间感觉自己的头就要被咬掉了,谁知老虎又克制住这个动作重新把嘴张大:
“疼,很疼!”
松萝翻了个白眼,摸索着从怀里将防身的匕首抽出来,然后重新爬进去将匕首尖当做牙签去剔那片镶在牙床子里的指甲,老虎再次发出一声吃疼的低吼。正抠着松萝看着匕首一呆。动物的上牙床都是通着脑子的,只要脑子受重伤任何动物都会失去抵抗力,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是不是应该用这把匕首去戳老虎的上牙床?
但这个想法一闪而逝,毕竟当真如此老虎肯定会本能地咬下来,然后自己就只能和他同归于尽了。况且刚才吃疼的时候寅斑也没有闭嘴咬自己,松萝心里甚至还有点感动。虽然在和人交往的时候,在这种彼此互相信任依仗的当口背后捅刀也不能说很少见。但就算是妇人之仁也好,面对把自己从别人的妖精窝里拎回来的智障小动物,松萝真的觉得在这种当口背后捅刀不那么合适。思量间松萝将指甲剔出来点,随后把匕首放下抬手揪着指甲,抬起右腿嗷地一声踢在老虎前胸上。发力之下松萝整个人失重一屁股倒在了地上,再看时手里还捏着一片涂红色蔻丹的脚指甲片,赶忙将指甲甩在了地上又在身上擦手。
此刻老虎仍然表情僵硬地张嘴坐在地上,额头上都费劲地拧出了一个川字纹,看起来是嘴张太久有点闭不上了。过了好半天老虎终于biaji着将嘴闭好,随后抬起爪子撸了撸自己脸蛋:
“天哪,好舒服。”
说到这里老虎又看向松萝:
“没摔坏吧你?”
松萝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搞得愣了一下:
“你脸破了。”
寅斑摇摇头示意没事:
“你刚才说要刷牙?刷牙是啥?”
天光蒙蒙亮,一只橙色大老虎乖觉地蹲坐在河边,松萝在山坳的一大堆垃圾中奋力地翻,片刻后终于翻出了一只刷马鞍用的废弃毛刷子。将刷子用捡来的胰子洗了洗,松萝示意老虎张开嘴,然后把头探进去刷墙一样认真给老虎刷牙:
“这就是刷牙,要在牙齿的三个表面来回来去刷,将食物残渣、头发指甲都刷掉。还有牙床和牙齿的缝隙,要这样斜着刷,里外都要刷。”
正折腾着,一名村民背着柴火走了过来,看见老虎把人的头含在嘴里顿时愣了。寅斑虚张着嘴吊起眼去看村民,村民顿时尖叫起来:
“吃人了,吃人了……老虎吃人了!”
说罢丢下柴跌跌撞撞地跑了。
感觉听见了什么,松萝把头探出来:
“怎么了?”
老虎摇摇头笑道:
“没什么。”
松萝又用两根木棍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