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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塌天大祸!!(2 / 3)

识上走出非洲,这时候这制度才被彻底废除。

不算在开国前当过勃极烈的taizu,苻氏建国后,taizu二太子也就是当今圣上的亲爹苻重干,曾经手握兵权的苻重翰和苻重术,还有幽州先冀北王苻重弼都曾任过五大勃极烈。和部落时期的勃极烈有屯子有驴子不同,开国后的勃极烈都是有封地有兵权的。虽然当朝皇帝和先废帝先后拿回了大量勃极烈遗留的兵权,但幽州仍是勃极烈留下的问题之一。简单来说当前北周实际上是一个藩镇割据国家,而幽州就是一个节度使控制的藩镇势力。

其实在本朝皇帝开朝的时候,一度差点弄死冀北王这个手持勃极烈余威的问题人员。但因为错综复杂的原因,这件事最终只做了个半半拉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几百年留下的问题在一朝一夕解决也是不现实的。在开朝几年里,皇帝把冀北王扣在京城天天塞女人,并向幽州安放了大量朝廷势力收回幽州权柄,而陈家就是在这一阶段来到幽州的朝廷势力。后来圣上觉得这件事已经整明白了,就把还很年轻的冀北王放回了幽州。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和女人对着大眼瞪小眼领悟了宇宙的真谛,冀北王回去不几年,幽州又变成了北周割据势力。但在对外战争中幽州也一直出力,圣上也还有更紧急的问题解决,所以这件事目前还在搁置。

在这个局面中,早年留下的大部分朝廷势力部分被用明升暗降等手法挤了出去,自然也有一些最终靠拢了冀北王,而陈家就是这么一个奇异的存在。问题是早在冀北王回幽州前,陈家已经有一个女儿入了后宫,在这种情况下这个陈妃自然也就是人质了。按理说如此陈家不可能被冀北王完全信任,也不可能被朝廷完全信任,陈家在幽州应该是非常受夹板气的。但非常奇异的是,圣上居然异常礼遇陈妃,将陈妃一升再升,而冀北王也异常礼遇陈家,对陈家没说过一句重话,就算是陈家出了错给了被撸下去的口实也没追究。这可能是因为陈家作为武将世家在北周树大根深,大家都想拉拢,这也说得过去。而松萝的爹仅仅是幽州非常打酱油的一名御史,对他来说决定自己全家性命的,首先不是圣上而是真正的顶头上司冀北王。因此从这个角度看,老头口中陈家猜度李家的逻辑是说得通的。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说松萝又觉得这种逻辑存在明显问题。自己的爹是不敢得罪冀北王,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难道他就敢得罪陈家了吗?难道他就不怕被陈家报复吗?

这时另外一个老头张嘴了:

“老兄,这根本讲不通啊。陈家是什么人,很霸道的啊。李家真敢如此让陈家在儿女婚姻上大丢脸面,不等冀北王如何陈家就会给李家小鞋穿。怎么样,这事就是这样而起的吧,陈家污了李家个什么罪名?”

说话的老头敲了下桌子:

“本来我也以为陈家是那等霸道人,没想到你我都看错了。那陈家虽然霸道,但到底还是世家大户有几分气量。那李家连丢两个女儿,陈家虽然猜忌,但也只是脸上难看没有发难。那李御史见状只好表示将三女儿嫁给陈家,而且未免再夜长梦多就定在除夕前办。没错,原定的日子就是今天!为了大家脸面上好看,陈家这次又应下了。”

听到这里松萝无语了。李家的姑娘是不怎么值钱,但也不至于像被偷了的井盖丢一个就扣一个,丢一个就扣一个吧?况且上次被陈家挑人落选之后,自己三妹已经火速定下亲了,对方是幽州的一个文官公子。虽然之前挑人的时候她也挺想嫁到陈家的,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这样一会要一会不要也挺羞辱人的。自己三妹脾气虽然没李松蓝那么差但是也是嫡女,目前的情况她能不能接受?

听话的老头一脸无语,但马上又疑惑起来:

“这不就没事了吗?后头又怎么了呢?”

讲到这个说话的老头脸色都红起来:

“听说这李家三姑娘原本极想嫁给陈家,第一次陈家来说亲三姑娘就有意与陈家少爷相看。可她上头还有两个姐姐呢,况且还有一个是嫡出姐姐,这次自然轮不上她。李家这嫡长女跑了之后,李御史又安排陈家少爷相看庶女和三姑娘,据说三姑娘这次盛装打扮胜券在握。结果呢,这次陈家少爷居然又没看上她反而选了那个庶女,人嘛,心中自然是有气的。此事敲定后三姑娘心灰意冷,火速定下了一名来提亲多次的才俊。谁知道好死不死,家中突然命她月下就嫁给陈家少爷顶缸,世到如今情势已不能转圜。谁知道呢,这三姑娘也是个强人,嘴上啥也没说。腊八李家开席面陈家到场的时候,她竟大张旗鼓地上吊了。原来她气陈家少爷两次没有挑选自己,又觉得对方不喜欢自己不想这样误了终身,事故如此表个抗婚的意思,自然是被人救了下来。这事闹得,据说把陈将军气得当场吃了心悸药。”

听见这话听话的老头哈哈大笑,说话的老头也忍不住笑起来,但表情又马上变得严肃:

“这姑娘,不孝啊,一家子人的性命架在那里,为了一口气就这样不管不顾了。又被李家如此摆了一道丢了大脸面,陈家当日没说什么,谁知三日后,李御史在幽州城外私下与人会面被陈家举报,让幽州王府的侍卫逮了个正着。当日李家就被大举查抄,全家都被下了死牢。我看这件事不是收受贿赂这么简单,难说,难说啊!”

见听到最后还是没听出个所以然,听话的老头有点着急起来:

“难说又是什么意思?不就是陈家污了李家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务必要把他家治死吗?”

见两人相对无言,松萝拿着块抹布徐徐坐在旁边座位上:

“我曾听人说,在幽州这种地方,能连坐全家的罪名……只能是通敌。”

听见松萝的话,说话的老头眉头一紧:

“你是说,李御史偷偷拿了北周的兵马讯息什么的给南国?特么的,朝廷命官里还有这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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