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然后蹑手蹑脚走到厕所门外。见金虎让自己进厕所,侍妾也是一震,但最后还是没有表示出什么不满反而更兴奋了。
进了厕所,金虎阴恻恻道:
“不请自入是为罪,没人告诉你吗?”
本来侍妾很是激动,但见金虎这样又被泼了一盆凉水,有些讪讪道:
“方才几日,怎么突然就这幅嘴脸了呢?难道那女子真是传闻中那个?”
金虎冷笑起来:
“传闻中哪个啊?那是我新捡来当宠物的天女,糊里糊涂很可爱。我现在警告你,多嘴是要死的。以你的身份,让你给我哥殉葬应该不难。”
听见这话侍妾立刻不吭声了。不再理会侍妾,金虎先在大号猫砂盆里猫一样翘着尾巴撒了个尿,然后转身想要出去。但刚走到门口,金虎又转了回来瞅着侍妾。不知道金虎要干嘛,侍妾也有点被整不会了,这下金虎皱着眉不耐烦起来,用尾巴比划了一下示意搞快来一发。侍妾被整得非常无语,但还是敬业得马上进入状态快速脱衣服,金虎又示意小声,一人一虎开始在猫砂盆边上用默片的形式激情云雨。就在搞到激动忙得热火朝天时,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金虎下意识扭头去看,下一瞬间,门“砰”地一声从外面被推开了,只见松萝光着脚衣衫不整地冲了进来:
“金虎,你在哪儿!”
看见松萝进来,金虎感觉自己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咯噔文学那种咯噔,而是真的咯噔,几乎要心梗了。有一瞬间,侍妾都发现金虎都开始翻白眼了,顿时吓得出了一脑门子汗。侍妾心想,如果在这种情况下金虎出了什么事,那说一千道一万自己就得背锅,说是被人推门进来吓死的,也得有人信啊。但好在金虎最后还是没吓梗过去。此刻松萝茫然地先是看看金虎,又看看地上跪着的那个□□的女的。侍妾仍然抱着金虎的腿,金虎两只前爪还搭着女子肩膀,旁边还摆这个用过的猫砂盆。一人一虎此刻都震惊地扭着头同时瞅着松萝,表情成分复杂,好像打翻了五味瓶。面对这个诡异的场景,松萝傻住了站着不动。见对方居然没有自己退出去,侍妾也惊了:
“你在干嘛啊?出去!”
被吼了一句,松萝先是一惊,随后当真安静地退了出去双手把门掩上了。这时候金虎终于反应过来,推开侍妾拔腿追了出去。见松萝在花园里低着头慢慢地走,金虎赶上去用尾巴牵着松萝的手。一人一虎相对无语。过了半晌,松萝道:
“你为什么不用猫砂盆,反而朝她嘴里尿尿?”
金虎被问得噎了一下,本来想糊弄过去说是在练功什么的,但最后还是娓娓道:
“不是的。我们是在做男女之间的事情。”
松萝转过头瞧着金虎:
“她其实是你娘子,对吗?”
金虎摇摇头,又拉着松萝往前走:
“不是。我没有娘子。她是我哥哥的小妾,我对她一直礼敬有加的。”
说完这句,金虎总感觉有点说不过去。走了几步,金虎又道:
“其实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做我娘子。”
在原地站住,松萝转头看着金虎:
“那我们现在就成亲。”
这下金虎再次噎住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松萝道:
“我知道你不能娶我,因为我是吉祥天女。这些天你都是骗我的,你是魔君,只是养着我玩,说来说去,你只是想对我做对她做的那种事。那天你不是有事出去了,你只是烦了。”
金虎感觉心里咯噔一下,随后内心混乱起来。先是心虚害怕,随后有些愧疚,然后就是无尽而绵长的委屈与悲伤。金虎想,原来你都知道,还在这里逗我玩,让我玩命表演。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本来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呆在这个地方,我成了魔君都是为了你,你要对我现在的状态负责,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应该为我负责。
但沉淀了半天,金虎也没说啥,只是甩开松萝自己走了。见金虎的身影消失在魔宫的夜色中,松萝在原地低着头默默流泪,但过了一会金虎又从黑影中返了回来,坐在旁边默默瞅着松萝。见金虎如此,松萝眨了眨眼,突然张开双臂久久拥抱金虎。此时此刻,金虎百感交集。过了一会,金虎和松萝又无事发生一样默契地牵着手慢慢走了。金虎想,自己确实比自己爹做得好。至少在面对松萝时,自己可以瞬间变成一只感性的温柔老虎,而自己爹在伤害对方前才感性,伤害过后就理性了。严格来说这不叫爱,只是贤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