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类似焦虑的情绪。 翌日。 江得从床上坐起来时,动静惊动了对床的Alpha。“你继续睡。” “有事叫我。”岑阆闭着眼吩咐了一句。 “嗯。”江傅轻轻下床,揉了揉眼睛,先去卫生间漱口,然后用毛巾小范围蘸水擦了擦脸。 先吃早饭,吃完趁岑阆没醒,出去自由锻炼。 由于岑阆三餐盯得太紧,江傅自备的营养剂毫无无用武之地。今天找到机会喝了,喝完再补点叶酸。 江得取出一支营养剂,拧开,塞进嘴里——唔!!一阵反胃骤然涌了上来。 江傅忙把营养剂从嘴里拿开,立竿见影地,症状消失了大半。 江傅震惊了,总不能以后都不喝营养剂,还有好几个月,不可能顿顿吃好的。不可以挑食,再喝一口。 不好! 晨起的孕吐反应彻底被勾起,胸膛剧烈地起伏喘气,江傅捂着嘴巴,当即把自己反锁进卫生间,单手撑着洗手台,干呕不止。 白皙的脸急剧涨红,眼眶被逼出生理泪水,他弓着背,愈是想隐藏动静,愈是事与愿违。 江傅只能放弃捂住声音,一只手揪紧了小腹处的衣服。他打开水龙头,又关上,不能浪费水。 岑阆被惊动,一秒钟从糟糕的梦境里清醒,奔到洗手间门口: &a;#34;江得?不舒服?&a;#34;“没……事。”江传靠着门板,缓过一阵来,闭上湿润的眼睛。“出来我看看。”岑阆道。 江傅: &a;#34;等会儿… …唔!&a;#34; 岑阆听出来他在吐,握住了门把手: &a;#34;食物中毒吗?!&a;#34; “不是。” 岑阆急了,换一个人他早就一脚把门踢开,但里面是江隽,他耐心讲道理: “你不开门,我把门卸掉。&a;#34; 江傅擦了擦嘴,把手伸到水龙头下冲了两秒,打开门, &a;#34;没事。&a;#34; 岑阆心脏一紧,握着江傅的肩膀观察,脸色很差,但脉搏有力,看着不像中毒。那为什么……岑阆想到一个可能——因为没有清水,加上消毒剂也耗光了,江傅的洁癖开始发作。 他听说过一些极端例子,严重洁癖的人会因为身上不干净而焦虑不安、颤抖抽搐。 岑阆蓦地心痛,眼神从江隽眼尾滑过,这一刻,Alpha的焦虑达到顶峰。 江傅他吐得这么狼狈,为了省水甚至没能好好洗一把脸!他的眼尾还有泪花,换成任意时刻的江得,绝不可能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对不起。”岑阆把状况外的江傅拥入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江得眼神茫然地下巴压着岑阆肩窝。对不起什么……不关岑阆的事啊。哦,倒也有点关系。但是岑阆应该不知道才对。他该怎么解释一大早的反常? 倏地,他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不刺鼻,还很好闻,有点中药的温和冷香。 很特殊的味道,如果市面上消毒水能做成这种味道,那它一定是小江医生的终生指定消毒用品。江傅脑袋动了动,想弄清气味来源。 岑阆以为他在掉眼泪蹭自己衣服,还好昨天睡前换了一套干净的。他没有揭穿因为不能洗澡而委屈的江传,只是抱紧了一些。 江傅的鼻尖猛地擦过岑阆衣领和脖颈的缝隙,怔住了。 不是工业消毒水味儿,是信息素的味道。 是岑阆的信息素! 江傅深深吸气,吸猛了差点呻|吟出声。 岑阆的信息素怎么突然变成消毒水味?他不是跟自己一样没有味道? 不,岑阆没有明确说过他的信息素味道,江得问过,岑阆东拉西扯,扯什么隐私。 a? Alpha的信息素会变,那Oa呢?会不会有一天他 的信息素也变了,然后再也不能伪装Bet 这么神奇的现象摆在信息素专业的江傅面前,他却不能问,问了今阆就会发现自己对他的风暴症免疫,前功尽弃。 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 江傅不自觉地偷闻信息素。 味道精准戳中江傅的喜好,尤其是当下的环境中,靠近岑阆会让他觉得身心舒畅,有种被包裹在干净温暖的环境中的安全感。 岑阆低声道: “去床上缓一会儿?” 江传下意识点点头。 下一秒,他被岑阆抱起来,屁股坐在他手臂上,江隽跟地下城的经验条件反射搂住了他的脖子。岑阆把他放在床上,在床头半跪着,问: &a;#34;还有没有不舒服?&a;#34; 江偶: “没有了。” 岑阆:“喝点燕麦粥?” 江隽一想到自己孕吐的原因,心底悄悄叹气: “好。” 这个崽,他的富二代出厂设定有点难以抹除,营养剂都不喝的。岑阆去烧水泡燕麦,转身的瞬间眸色一肃。他今天把战舰外壳修好,保证江傅一个人呆着也保证安全,然后就出去找水源。 江傅喝完燕麦粥,孕吐的难受抛之脑后,事实上,要不是这两次反胃,他跟没怀孕之前一样。他走到战舰门口,看见岑阆搬了两个大桶在空地上,往里面倒类似白色油漆的玩意儿。 战舰外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