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眉眼温柔的看着她道:“那日,王爷开口大喊你的名字,我便记住了。”
梁西慈道:“先生好记性。”
随后补充了一句:“沈公子要出去吗?”她便闪到了一边,为他让出路来。
沈浪穿着那日新买的衣袍,在他身上更显的风流倜傥:“不知梁姑娘可有空一同出去逛逛?”
梁西慈对他的容颜和声音都无法抵抗和拒绝:“好啊,你等我放下包袱就来。”
沈浪望着她,微笑点头。她将包袱放进房间锁好门,兴冲冲的走下楼去。看见等她的沈浪,她的心里很是愉悦。
梁西慈开始正式的向他介绍自己:“我姓梁,名西慈。”
“我姓沈,单名一个浪字。”
梁西慈只顾着看他的脸,没有继续聊下去。
沈浪扭头看着她,笑容宠溺的问:“怎么,看呆了么?”
梁西慈羞愧的低下头:“恕我冒昧,从未在诗词上用过心,所以没听过公子的名声。”
“那你在什么上用过心?”沈浪问。
“乐曲,琵琶。”她从未显得如此安静温和。
沈浪更是颇为意外的看向她:“所以你在王府以奏乐为生?”
“没错。”
沈浪不禁对她更好奇了:“你家在汉城?”
“不,我家在柳开城。”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你问我答,走在街上这对俊男靓女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二人中午一同去面馆吃了面,下午品茶很是欢乐。
他们回到客栈后,沈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做了一首诗:
茫茫人海一相逢,目目相视一刹中。
笃信前世一段缘,吾愿今生来相见。
若能交集无期限,定是沈某人福渊。
他将这首诗送给了梁西慈,梁西慈很是欢喜。
傍晚时分,慕容府内的慕容澈独自用着晚膳,自打梁西慈走后,他食欲减退。匆匆吃了一些菜,便拂袖离开去了西荷院。
慕容澈在她的房间内说是巡视,其实是思念。他看着屋内空荡荡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他想到梁西慈的琵琶平时都是放在桌子上的,怎么出去把琵琶都带走了。他开始寻找梁西慈的琵琶,四处打量了一番,也不见她的琵琶。
他开始翻箱倒柜,不经意间他打开了她的衣柜。衣柜内哪有一件衣服,只留下一封信静静的躺在那里。
慕容澈拿起信,翻看后顿时火冒三丈。“想离开慕容府,休想!”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将这几个字蹦出来的,手上的信被他攥成了皱皱巴巴的纸团。
他走向自己的东竹院,一路上府里的丫鬟下人们隔他很远就感受到了他散发出的怒气,这些丫鬟下人们只能拼命低头做自己的事,生怕自己成为那个出气筒。
詹耀天见他回来神色不对,立马询问:“王爷,只是去了趟西荷院,怎么如此不高兴?”
慕容澈没说话,只是将手里的纸团扔给了詹耀天。詹耀天打开纸团一看,心想:好家伙,梁姑娘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慕容澈暴吼道:“她梁西慈好大的胆子,我慕容府岂是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他的怒吼震耳欲聋,屋外的下人们无一不打了冷战。詹耀天思虑着这下梁西慈糟了,彻底惹怒王爷了。就算回来,日子也只会更难过。
慕容澈气得在房间里徘徊着焦虑的步伐,看詹耀天在一旁呆的老实,慕容澈更怒了,冲詹耀天吼道:“还杵在这干嘛?去给本王找人啊!”
詹耀天立即跑出去,又想起一个问题立马折回来问:“王爷,去哪里找?”
“她应该在汉城没走远,快去找!”慕容澈一声令下,詹耀天马上出去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