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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2 / 2)

亲是一样重要的。”

向笛似是没听懂白夫人的言外之意,亦或是听懂了可不愿道出。

母女连心,白芝惊讶于母亲的想法与自己出奇地相似。向笛的人生本就不易,白芝不想再让他被白家连累。

她缓缓开口:“向笛,我们和离吧!”

短短七个字飘入向笛耳中,却像是七枚钉子钉入心脏一般的疼。

向笛握紧拳头,话语中略显悲凉:“娘子,这是我们成婚一个月来,你与我说的第一句话。”

白芝被向笛的言语打得心口隐隐作痛,对面的人眼中有泪,身子却挺得笔直,不愿失去所有尊严。

白芝见不了一个如此好看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示弱。

白芝在现代已有二十六岁,而眼前的向笛才二十岁,像弟弟一般楚楚可怜。

她不假思索,走上前去,用右手轻轻拍了拍向笛,以作安抚。

向笛愣神,整个身子僵硬无比。

白芝语气坚定:“向笛,听话,现在白家处境凶险,我不想连累你。”

向笛从未见过如此温柔和善的白芝,惊讶的久久未能开口。

白芝察觉出了向笛的异常,没办法,谁叫原主是个任性大小姐呢?向笛来府上演奏时,从没收到过原主一个好眼色。

“向笛,我知道你只是为了恩情才与我成亲。你的母亲身体一向不好,需要你的照顾。我们现在和离,是最好的选择。”

向笛眼神内充满惊愕,他对白芝是有一些印象的,不过大多都是原主吃醉了酒在庭院里发酒疯咒骂全世界的模样。

他不曾想过,白芝还有如此温柔,善良的一面。

向笛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我不愿和离。母亲常教导我,白家大恩不能忘。我想,母亲也会同意我的选择。”

“你确要如此吗?”

面对白芝的问话,向笛点了点头。

白芝没再劝他,默默在他身旁坐下,静静享受着很可能是最后一刻的幸福生活。

到了傍晚时分,一群官兵将白府围了起来。

见这情形,向笛下意识将长笛从腰间取出,紧握在手里,放在身后。

直到看见白迁老爷被几位太监搀扶着走了进来,向笛紧握长笛的手才稍稍松了下来。

白迁带领白家所有人跪在了前厅,白芝跪在母亲身后,努力对听到的旨意进行理解。

“御医白迁医治皇后不力,本应全族赐死。然陛下念其多年侍奉,特免其死罪。但活罪难逃,白氏全族流放边境,一切家产均上缴国库,未得皇令不得再入京城。”

白迁接过圣旨:“臣叩谢陛下恩典!”

趁着官兵们查收家产的间隙,白芝忍不住询问父亲:“父亲一向是谨小慎微的,在宫里侍奉多年从未出现过任何差错。这次诊治皇后娘娘,究竟发生了何事?”

白迁抬了抬眉眼,摇了摇头,双唇紧闭,并未发一言。

白芝没有再继续问。

一个时辰后,白府所有人开始连夜向边境赶路。

荣华富贵虽已不再,但这一路却有众多百姓相送。

他们大多是白迁曾救助的病患,虽不富裕,但也塞来许多吃食、衣物。

押送的官兵也被这些自发的善举所震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没制止过。到了青州后,甚至想赠与白家些许银两。

白迁坚决不肯收,他知道这些都是官兵的血汗钱,自己从未帮助过他们,自是没有理由收下。

大大咧咧的官兵说话十分直接:“我们在宫里当差,时常听说白老爷的善举。大家都说您常常自掏腰包帮那些病重却没钱医治的宫女、太监看病。我们相信,像您这样的人,以后肯定是会东山再起的。您就权当是卖您个好,等日后富贵了,别忘了我们就行。”

白迁握着手里的银两,从皇宫出来再到这一路上都憋着的眼泪,终是流了出来。

白迁带着夫人双手作揖:“白迁多谢各位相助。今日之恩,定永不相忘!”

*

白家被流放青州已有一月。

一路颠簸,白迁又郁郁寡欢,甚少说话,到了青州后,身子便一直十分不适。

大半的银两都用于购置房屋,日常开销之上,所剩已不足半月。

全家人都等着吃饭,白迁顾不上自己身体的不适,想要提着药箱出诊。

可从大门走出还不到十米,便觉得头脑昏沉、眼前一片漆黑,迅速晕了过去。

白芝正好瞧见,忙将父亲扶进了卧房。

这一月以来,白家虽落魄。但父母却从未将压力放在白芝身上。

不仅让她住着最宽敞舒适的房间,吃干净美味的饭菜,而且也从没诉说过家中的不易。

连向笛也是,一如既往的尊敬她,在她面前并未展现过半分累意。

但白芝知晓,向笛在背地里偷偷去为别人吹笛赚钱,还被言语羞辱过。

白芝虽有原主的记忆,但对这突如其来的父母与夫君却并没有感情。

可到了现在,她终是心软了,再也看不下去。

白芝将母亲喊来,告知她如何照顾父亲后,背上了药箱。

“芝芝,你这是做什么?”白夫人不解。

“我去出诊,赚钱!”

白夫人伸手碰了碰白芝的额头。

“这也没发烧啊?”

正巧此时,向笛走了进来。

白夫人顺势走到向笛身旁,悄悄耳语道。

“向笛,是不是这次变故对芝芝打击太大,她失心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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