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已经走了。
我终于松了口气,走了出去,孟銮坐在院中树下的石凳上,我坐在他旁边,正要开口询问,他先递给我一封信。
信是轩辕羽写给他的,里面详细叙述了遇到追兵时该如何同我扮演成一对配偶,玉渊行动各地的联络人及地址,我的生产日期,需要注意的照料事项,甚至还说了“如果予辰没意见的话,孩子的名字就叫轩辕琪吧”,但就是没有一个字说她去了哪里,也没有一个字是留给我的。
我心里如刀割一般,缓慢而深刻的钝痛不断袭来,我努力深呼吸平静下来,问孟銮:“没有给我的信吗?”
他摇了摇头,眼神中是对我深刻的怜悯,竟然是怜悯!其实我早知不会有,若是有话留给我,她昨晚就该说了,两年过去了,我们一同经历了这么多风雨,她却还是像泅渡死人湖时一样,连一句话都不愿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