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以为是玩笑而已,结果的下手了。”起上午时在储物室外偶遇的一幕,初澄虽知无奈却也免不了的同情,“这样搞心态,不怕他像前一样“封心锁爱”留下创伤吗?毕竟,年少的内心悸动本来就是难免的嘛。” 喻司亭拉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张月考时的物理答题纸,说道:“青春悸动能理解,但像这种动不动就要心脏停跳的恋爱脑,还是别悸的好。” 初澄落目向那张试卷。上面的题目做得惨不忍睹,在“穆一洋”三个字旁边,还铅笔涂写的“DH”字样。 也是直到今天上午,初澄才知道这两个字母指代的意思。 “李老师特地拿来给看的。他这次是手动阅卷,留了情面,下次扫机器里,在姓名栏旁边乱写乱画的试卷就是零分。” 如果不给穆一洋那小子留个印象深刻的教训,他总觉得自己能在情场和考场同时叱咤风云。 喻司亭盯着那两个被涂得很深的字母,蹙了蹙眉。他本来不用解释得太明白,但是面初澄,又不让方误会。 “穆一洋的数学乎能答满分,但英语薄弱,自律性也比较差。给他安排一位像徐婉婉这样只数学成绩偏低、擅长英语同时德智纪全优的同桌,算是一个班主任会做出的正常判断。至牵连到的其他事……只能说,那也是意的。” “社会上的诱惑的是,信任危机随处都在。见过哪段爱是因为坐在校花身边就无疾而终的?早点认清现实他好处。” 在喻司亭的处事章法下,初澄确实挑不出半点错处。 沉寂片刻后,初老师也叹了一:“可是孩子都要委屈断气了。” “不是提前说过吗,到时候他会找哭的。” 喻司亭着副班笑笑,平里凛肃的气场都淡化了些,面容越发朗隽。 初澄:“……” 差点忘记连自己都是善后工具人了。 这算是上了贼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