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初澄眯着眼睛,忽扇忽扇的睫下余一道窄窄的缝隙,“那们俩怎么会站一起?复制粘贴一样的两个古板制服控。我还以为自己眼花。” 初澄还真没说错。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人此时确实都穿着笔挺的黑衬衫。不过舅舅的是商务正装,而喻老师的带着两道颇具艺术感的条纹,显休闲。 床人的意识能不太清醒,但吐槽绝对发自内心。 喻司亭和金董对视一眼,没能说出反驳的话。 片刻后,舅舅口打破沉默局面:“因为我们刚好外面等同一个人呗。行了,好好躺着,别说话了。” 另一边,医生喊道:“初澄的家属麻烦过来一位。” “我过去吧,金董。您留下照他。”喻司亭说着,把掌心里握着的手腕转交过去。 “恩。”舅舅点头。 医生坐电脑前,打出张报告单,递交给喻司亭,口道:“刚才我们已对病人胃中的腺息肉做了切除,手术过程很成功,里有一些需注意的事情,我来和们交代一下。” “首先病人今天肯定是不能进食了,最好连水也不喝。如术后实口干的话,以让护士用棉签帮忙擦擦嘴唇,或者含一口水不咽。” “天以恢复饮水。家属去准备一下吸管吧,让病人慢一些喝。但饭还是不能吃,以喝些没有残渣的藕粉。天后以吃流食,或者家属煲些低油盐的汤。” “七天后改换软烂的食物,十五天后以吃米饭炒菜,但严格忌口,不能碰海鲜辛辣油炸还有生冷,至一个月后恢复正常饮食……” 医生边说,边单子做大量标注。喻司亭全程都听得认真。 “然后没有什么其他的了,病人清醒了就以送回病房。” “好的,谢谢医生。”喻司亭拿好单子,然后帮忙把处置床推出手术室,送电梯。 初澄平躺着,仰视头顶悬挂着的半截氧气管晃晃荡荡,稍侧目,瞧见两道高挑的身影凑一起,似乎是讨论医嘱。 “们怎么好像很熟的样子?”初澄问。 喻司亭停下与金董的交谈,自然地回应:“没有,我们刚认识。是做手术的时候外面聊了一会儿。” 初澄又狐疑地向舅舅:“们两家之间有商业往来?” 舅舅也摇头:“没有,不过以后以试试。” “那就奇怪了。”初澄自言自语。 两个格都没那么随和的人,居然能一拍即合,也是难得。 谈话间,病房已到了。 趁着搭手过床的功夫,护士长又嘱咐了一遍注意事项。 “近期间避免吃藕片芹菜一类的拉丝食物和粗纤维。因为我们他的胃里下了很多个微型的止血钛夹,防止们被刮掉。当然也避免活动,多卧床休息。等到胃肠里的伤口恢复好了,止血夹就会自然脱落。” “知道了,麻烦您了。”初澄微笑着送别。 熟悉的铃声再次响起,又是舅舅的电话。从早始,公司那边对他的催促就没有停过。 初澄已耽误了金董太多事情,不想再耗费他的时间,于是口道:“舅舅,有事您就先去忙吧。手术都已做完了,不用担心我。” 金董刚想说没关系,初澄又继续道:“是和我关系最好的同事。您刚才没见他第一个来探病嘛?一会儿他陪我待着就行了,肯定能把我照顾好。” 喻司亭闻言,配合地点了点头:“金董放心吧,我会留儿。” 因为担心外甥,金董是临时撇下项目过来的,现确实有急事处理。他迟疑片刻,点了点头:“好,那我就先过去一趟,晚些再赶回来,好好休息。” 初澄满脸乖巧:“恩,我累了,就睡觉了。” 金董继续道:“我让秘书给请了医院护工,怕不自,不会随便进来打扰的,就护士站专门守着的病房。小喻走了之后,小事按铃,大事打给我,别怕麻烦。” 初澄:“知道了。” 舅舅拿出一张名片,转向喻司亭:“麻烦了,改日一定郑重致谢。” “您言重了。”喻司亭借用了初澄的形容词,“我们是关系很好的同事。” 喻司亭送金董出门了电梯。再回病房时,初澄他的眼神变成了一贯的打量风格。 “送个别也聊么久?” 喻司亭摊了摊手:“我之前就说了,舅舅眼光不错,说我们品味相同,格调一致,聊得来很奇怪?” “最好别猜他的心思。”初澄好心告诫。毕竟他昨天还改口说那是辆破车呢。 “寒暄而已。”喻司亭表现得没所谓。 初澄仍然盯着他,问出了从刚才始就注意到的事情:“空手来的?也不带个篮。” 喻司亭反问:“个样子,吃得了吗?” 初澄一乐:“别管我能不能吃,拿不拿是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