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会舒服点。” 近来天气冷,初澄一直没游泳,也因为身还在恢复期,没做什么运动,确有点筋骨疼。 只是没曾想,喻师把这么细节的事都注到了。 枕头的颜色洁如雪,看起来就柔软。车子启动后不久,初澄便把它贴在脖子下面了。 * 喻司亭一路上开得不快也不慢。在下午时,把初澄送到了家门附近。 看着自家院落围墙已在眼前,初澄开口: “就停在这里吧,前面路窄不好调头了。” 喻司亭:“好。” 这是一套标准的三进式四合院。从外部看建筑面积至少也有八九百平,围墙内隐约露着古木参天,疏落有致的景象。甚至无需走进拜访,只从院外精美的珐琅雕刻便可知其门第不俗。 初澄真诚地邀请道:“都到门口了,要不要进坐坐?” 喻司亭再次下车,帮他拿了东西,礼貌婉拒:“不了,时匆忙,家里还在等着我们一起吃晚饭。下次再专门拜访。” “那开车小心。 ” 初澄没有强留,俯身从车窗处道别,也向鹿言摆了摆。 后排的孩子正探头欣赏此处的宅子,虽带着满眼的好奇,却仍保持着良好教养,笑着道声“初师再见” 。 初澄捧着花盆目送喻司亭离开,直到看着他的车拐出巷子,才转身进家门。 临近日落时,阳光倾洒余热,在初宅入门影壁的精细砖雕上投出斑驳变幻的影像,也映衬出主不俗的品味。 初澄拉着行李箱在中式园林里穿行,周身匠心独运的景观布置在冬日里也显得雅致。 他走了一路也未见,不免觉得有些奇怪,特地走进倒座房的厨厅问,才知道这几日父亲外出不在家。 “您母亲这会儿在画室。” 金教授爱画作,也爱花草绿植。所以她打造家中私空的时候,干脆将心爱的东西合二为一,在温棚花房里建起了自己专门的书画室,平日里没什么事的时候都会待在那里。 “我知道。”初澄放下所有东西,唯独捧着自己的瓷花盆,边笑吟吟地应声,边迈步走入二进院。 这里的庭院保留古朴韵味,但在细节装饰布局上又不失强烈的现代气息,两者在碰撞中各占一隅,相得益彰,给一种虽在闹市安家,却与院外喧嚣隔离的觉。 初澄穿过明亮的落地玻璃门窗,走进一道偏窄的幽光长廊。他脚下的地面被花房顶部彩色的玻璃折射成一块块透亮朦胧的颜色。这里就是母亲的画室了。 “金教授,我回来了!”初澄还未见,就向内呼唤。 果然,母亲正在这里侍弄一株洁的三角梅。她抬起头,看到迎着光亮走来的儿子,笑而无奈道:“早就听见了,家里除了没有会吵吵闹闹的。” 初澄来到面前,才发现母亲并不是独自一在这里,她身边还有两正在帮忙打下的青年。一是徐川,另一是有一阵子都没有联系的邵纪。 因为初澄是来子,父亲好友与世交家族中的孩子大多与他不同龄,即便其中小的也比他大了岁,能有共同话语的鲜少。 但如今三岁出头的邵纪就是其中之一。他与初澄一起长大,算是“忘年”发小了。 “们俩怎么一起来了?”初澄看看他与徐川,纳闷这两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邵纪挖弄着盆里松散的花土,开口道:“这不是听说今天回来嘛,我想着过来看看。开车路过师大,正好在门口遇见他,就一起带过来了。” 初澄半字也没信:“别在我妈面前说漂亮话,会有那么好心特地来看我?八成是回家探亲的时候又嘴碎,被爷爷拿拐杖打出来了吧?” 他非常了解自己的发小。这家伙虽然长在名门清流,却是匹难驯的野马,从小到大除了婚姻美满以外,没一件事是随着家里的的,不然也很难和自己如此合拍脾性。 “哈哈哈哈,看,不止我这样怀疑吧?”川哥难得在某件事上和初澄有如此统一的见,在旁忍笑忍得辛苦,“我一出校门就遭绑架过来,非要带着我来家里蹭饭,还说自己一不好思进门。” “他还有不好思的?”初澄连啧了两声,端着自己的花盆绕着架子转一圈,找出有光照又通风的好地方。 邵纪的眼睑一掀,不以为道:“我的态度好点,珍惜现在的会面时,再过两天们俩就见不到我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徐川好奇:“这是又进了什么考试命题组,要被关起来了?” 邵纪摇了摇指:“保密,别乱打听。” 刚受过批卷的痛苦,初澄现在听到考试就要犯生理性的恶心,赶紧皱眉示两位损友打住,切换下一话题。 “好了,别总是像小时候一样见面就吵。”金教授及时打断了几那些没营养的话题,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裙摆,“不是来蹭饭的吗?这些已经弄得差不多了,都洗洗歇歇。今天厨房的知道初澄回来,做的一定都是他喜欢吃的,如果们想加菜,现在还来得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