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讲究礼尚往来,进出平衡。不能总看着给别人的小孩子掏红包,不进账啊。” “您又不差这点钱。”才刚毕业参加工作就被催恋爱,初澄实不想接这个话茬。 “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用个砸钱的方法。当成是圆一个新年梦想吧。”金董放下筷子,认认真真地开口,“出三千万,今年给抽时谈一个试试。” “噗——”初澄被一口老陈醋呛进了嗓子。 金董长不慌不忙地从盒子里抽出张纸巾给他:“年轻人,凭自己的劳赚钱不耻。” 初澄真是哭笑不得,清了清嗓子,稍作缓和:“您就不怕弄虚作假,出门花钱雇一个啊?” 舅舅擦擦嘴巴,站起身,朝着他晃晃手指:“是怕钱摆桌上都赚不。先明后不争,带面前亲一分钟就算,假的也爱看,自己掂量着办。” 看着对方放话的样子,初澄的嘴角抽了抽。 这就是们钻石王老五的恶劣趣味吗? 一顿守岁的饺子吃完,已经快要零点。初澄收拾干净前厅的碗筷,准备回房休息。 手机忽然震,是喻司亭打来的语音电话。 初澄正好还想和他说,点击接听,先开口道一句:“新年快乐。” 喻司亭却不满意,反问:“就只这么四个字?” “不然呢?”初澄些摸不头脑。 “从看‘正输入’字样这会儿,至少已经半个小时了。初老师不是应该给写什么祝福小作文吗?怕再不打过来就要累着了。” 电话另一端的人叹了口气,性感低沉的嗓音张力十足。他的毒舌论是当面还是从电话里听,都是同样的味道,让人难办法反驳。 初澄恍然记起自己撤回的表情包,哈哈一笑:“刚刚是陪舅舅守岁吃饺子去了。” 喻司亭的语气些酸溜溜:“等得是连黄花菜都凉了。” “不好意思嘛,以为不一定能注意。”初澄说起昨天刷朋友圈,看鹿言机场拍照片的,“们是出去旅行了吗?” 喻司亭“嗯”了一声:“春节他们都里待不住,所以连续年都是外面过除夕的。” 喻的四口都是那么个性飞扬的人,如此不按程序来才合。 “找是什么吗?”喻司亭想起刚刚那阵“正输入”,开口询问。 初澄讲出房东要卖房应急的情:“他拜托们尽快搬走。所以等不元宵了,要提前回去安排一下,不然时候会麻烦。” “什么时候?” “预计初三四吧。” 喻司亭沉吟片刻:“那时太紧,能赶不上了。” “该玩就玩的呀。”初澄忙表示不用麻烦,“正好舅舅年后要出去工作,时候以蹭他的车。” 喻司亭不道想什么,没再搭话。 从电话接通开始,初澄就听出另一边的环境音是嘈杂,疑惑道:“是外面吗?听着些吵。” “对。”喻司亭解释,吃过晚饭后他就被鹿言吵着出来玩,已经逛了久,刚准备往酒店走。 喻老师平常严厉归严厉,但还是宠好大儿。他往往只是脸上显示出不耐烦,最后满足全部要求。 初澄了然地笑笑:“那们就赶紧回去吧,也准备回屋打游戏了。 ” “就没其他的活了?” 喻司亭了解这人的夜猫子习性,只是没想他除夕夜里还能这样草率。 初澄也些不好意思:“本来也想广场上蹭蹭年味来着,但是怕人挤人,就懒得了。” 电话另一端的喻司亭闻言,停住了往回走的脚步,转身看了看背后已经水泄不通的道路。 “反正一时半会睡不着,再过十五分钟左右,们打个视频电话?” 初澄瞥了眼手机屏幕,对方约定的时刚好跨年前,没太意道:“好啊。” “那先挂了。” “拜拜。” 喻司亭收起手机,目光深杳地看向走自己身边的外甥,难得地主开口询问:“还什么想去玩的地方吗?” “啊。但想都不用想了,一定会嫌闹腾不肯去的。”鹿言摆弄着路边买来的灯棒,漫不经心地回应。 “那们商量件?” “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喻司亭抬手指了指远处人潮最汹涌的观景电视塔:“带去看那个,但是要推掉几天的行程,提前买飞机票回亭州,行吗?” 鹿言怔了怔,这是什么套路?以前没过啊。 * 距离农历新一年的来只剩下几分钟。初澄懒怠地躺床上,闭目养神,直等手机再次震起来。 他随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