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不知道。” 言罢冷着脸拿起手套,拎着布袋走到那半亩玉米地中,留下燕云一个站在原地愣神,回劲来后又心底开始发慌,拿不准自己到底哪惹林凤鸣生气了,连忙也拿了东西跟去。 事实证明七个中只林凤鸣是真正实实在在干农活的。 玉米地热得吓,成熟的叶划一下便能在身上留下又痒又红的印,除了林凤鸣剩下穿的全是短袖,一时间叫苦不迭。 林凤鸣掰玉米的手法无比老练,冷着脸没一就走出去老远,燕云连忙跟在后追,没两下身上就被划得横七竖八,痕迹斑驳。 摄像得都些跟不上,镜头远远地落在后。 偏偏燕云是穷追不舍,林凤鸣被烦的不行,蓦然站定,身后一个没刹住车直接撞了上来,硬热的腹肌隔着布料烫在林凤鸣腰间,搞得倒像是在投怀送抱一样。 林凤鸣低头一到燕云手臂上的红痕就来气,反手把玉米扔到拎着的布袋中,抬眸瞪着:“笨手笨脚的进来干什么,刨你的花生去。” 没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回答了燕云方才的问题。 燕云直截了当道:“进来哄你。” 林凤鸣愣了三秒后嘴硬道:“我没生气。” “你是没生气。”燕云方才追了一路,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到底怎么了,此刻笑得无比高兴,“你吃醋了。” 自己刚刚醋的比林凤鸣狠,此刻反倒得意的像是占了上风一样。 毕竟吃醋那是家常便饭,占欲强到路的狗多林凤鸣一眼都得被瞪,但林凤鸣就不一样了。 两认识到现在,十几年去,别说吃醋了,林凤鸣除了跟吵架上床,连稍微激的情绪波动都很少,眼下的情况当然算得上百年难得一遇,燕云自然是一丝一毫都不愿错,恨不得把林凤鸣的每一个反应都刻在心底。 林凤鸣骤然被戳穿了心事,当场恼羞成怒,反手掰下一个玉米直接砸在燕云怀里,燕云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满怀,连忙把玉米放在布袋中,但上的穗已经碎做了一团,粘的浑身都是。 这玩意粘在身上又痒又磨,燕云穿的又是背心,效相当拔群。 林凤鸣趁机扭头要跑,却被拽着手腕扯到怀里,碎掉的穗被震得燕云衣服上掉落,沿着林凤鸣的领口滑进衣服,当场便僵在了原地。 燕云忍着痒意嘲笑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林教授。” 蚀骨的痒意锁骨一路蔓延到小腹,汗珠滚落,粗糙的穗屑被粘在肌肤上,带来难以言喻的折磨。 痒得钻心又磨,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撩起衣服把那些穗屑身上拍掉,但镜头就在不远处。 向来冷淡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林凤鸣咬着牙抽回手,痒得不禁颤抖。 “痒?”燕云一眼就出了的状况,声音发哑道,“把衣服撩起来,我给你清一下。” 扛着镜头的摄像小哥正在艰难赶来的路上,直播间的观众们焦急不已,纷纷吆喝着“RNM,再不到哥嫂就给我退钱!” 林凤鸣余光瞟见摄像机离这里一定距离,咬着下唇犹豫了三秒,最终点了点头,捏着下摆掀起衣服,露出了被汗水蒸腾的雪白肌肤,在阳光下格刺眼。 那截腰又窄又白,在滚烫的日光下挂着汗珠,得眼热。 “别了……”林凤鸣见燕云半天没动静,急得骂,“动作快点!” 燕云探手下去握住的腰,抹掉上为数不多的穗屑,的手指碾腰窝,带来的痒意比方才要强十倍。 林凤鸣瞬间咬住下唇,当场就后悔了。 但更多的穗屑粘在胸口,没到腰间,只能忍着道:“……上。” 燕云蹙眉将的衣服直接推到了胸口,两手上都挂着装玉米的袋,于是命令道:“叼着衣服。” 这话实在像床笫间的私语了,林凤鸣腾一下红了脸,但镜头越来越近,没办法,只能咬住衣服下摆任摆布。 粘在皮肤上的穗屑被更加粗暴的手指碾清扫,落在泥土中消失不见。 痒意逐渐消失,林凤鸣瞟见那架摄像机在远处,摄影师似乎点举步维艰,不禁在心底松了口气。 正当打算松开布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林凤鸣蓦然一震,下意识猛地回头,刚好对上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摄像头。 两像是真的偷情被抓到一样同时被吓了一跳,燕云一把将扯到怀里,林凤鸣则是连忙吐出了嘴中的衬衫下摆,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无数观众原本正坐在屏幕前焦急地敲着键盘,下一秒却猝不及防地撞到这一幕。 们的角度去,林凤鸣一开始背对着镜头,原本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林凤鸣下意识叼着衣服扭头,阳光下的白腻一闪而,燕云的手指牢牢地嵌在腰间的白皙中,微妙的色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直播间彻彻底底地安静了三秒后骤然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