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云一言不发地抿了抿唇,半晌突然掐着他的下巴猛地亲了上来,林凤鸣被人地抵在树上,呜咽声全堵在了喉咙处,连他身后的树都被顶得微微晃动。 一吻毕,燕云环着怀中人抬眸看向只窝在他们头顶的小猫。 林凤鸣状软着腰手背擦了擦嘴角,半倚在对方怀里也跟着抬头。 小猫在树上摇着尾巴,月色透过斑驳的树梢倾泄而下,微风和煦,一时间没人说,只有树叶被吹出的簌簌声。 月洁人静,林凤鸣突然久违地感觉到了“幸福”二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然而这股娴静没持续太久,正当两人思考该怎么把这小猫弄下来时,一阵强风骤然刮来,原本宁静的树梢被吹得东歪扯,树叶刷刷作响,小猫立刻炸了毛,发出一声惊恐的喵叫。 树下的两人状吓了一跳,立刻没了方才副云淡风轻调的样子,林凤鸣下识想张手去接。 小猫本就月份轻,又个流浪猫,燕云看着他总感觉他像曾经的林凤鸣,又瘦又倔强,明明身形单薄无比,被风这么一吹却还喵喵直叫地抓住树枝,但杯水车薪。 树枝被吹得晃动,小猫慌不择路之下想往另外一根树枝上跳,却因年纪太小弹跳力不够,一脚踩空掉了下去,惊慌失措地喵了一声,声叫只持续了三秒,下一秒便连猫带叫声一起掉进了河中,发出了“扑通”的一声。 风吹过河面,掀起了一阵波涛,涟漪阵阵,寒卷着水汽扑面而来。 朵朵躺在猫垫上离的场景骤然浮现在脑海中,林凤鸣呼吸一滞,余光瞟一旁的树下掉着一根很长的树枝,立刻抬脚跑了过去。 但他走到树枝旁边时却突然到身后又传来了一阵落水音,林凤鸣心下蓦然一跳,猛地回头,只燕云竟在水中极力地向小猫游过去。 一瞬间林凤鸣只感觉大脑轰然一声炸,燕云挡在他面前硬生生挨下闷棍的场景历历在目,就像后遗症一样,此刻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对方被河水淹没的场景,使得他呼吸不受控制地加速,冷汗顺着身体往外冒。 林凤鸣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河边的,更不知道何时递出了手中的树枝,他只觉得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又仿佛过去了数十年么久。 等到林凤鸣再次回过神时,燕云正漂在河中一手拽着树枝,一手把只颤巍巍的小猫递到他面前,水珠顺着张俊脸往下淌,如此狼狈的况下他却还笑得出来:“这位先生,你掉的这只落汤鸡一样的三花猫,还你英俊的老?” 人浑身上下都泡在河水中,身上露出来的数不多的布料也已经彻底湿透了,但他高高地举着小猫,在这种况下甚至还能玩笑哄林凤鸣心。 林凤鸣一手牢牢地握着树枝,一手迅速接过小猫,它精神得很,除了有点湿外没什么问题,便立刻把小猫揣进了怀里,随即一点一点把树枝拉回来。 燕云上岸时带上来不少水,把岸边沾湿了一大片。 他浑身湿漉漉地凑过来准备邀功,却骤然看到了林凤鸣发的脸色,眉头一下子便锁了:“怎么了?又低血糖?” 林凤鸣抿着唇摇了摇头,他紧紧地握着燕云的手腕,缓了半晌才从种莫名的心悸中回过神。 他缓缓吐了一口气,燕云状跟着心下一松,刚想口说什么便对方骤然冷了脸。 林凤鸣一把将从自己领口探出头的小猫按了回去,地盯着燕云厉声道:“说跳河就跳河,你以自己有几条命?天上的星星还放马的猴子,难不成连河里的龙王都得给你三分面子?” 燕云被他骂的一愣一愣的,回过神后才识到林凤鸣在因什么而骂他。 “你脖子上顶的夜壶还脑仁?”林凤鸣越骂越来气,裹着瑟瑟发抖的小猫道,“猫都知道遇水上树,你个大活人……” 他骂到一半却突然哽住了,因燕云一边反手脱了彻底湿掉的背心,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子,条裤子却也完全湿透了,贴在身体上把每一寸线条都勾勒得格外明显,尤其某个不太能言说的位。 林凤鸣红着耳根移视线,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恶人先告状:“你有什么癖吗?大晚上平无故脱什么衣服。” “晚上不脱衣服难不成天脱?”燕云说完挑了挑眉,把背心往肩上一甩大步走了过来,“眼睛看哪呢林教授?大晚上不睡觉,逮着我一个单身男人看,你老不会生气吗?” 林凤鸣抿着唇被他逼得往后靠了几步,未曾想身后就树,他退了没两步便退无可退,被迫靠在了树上。 “大晚上不睡觉,还穿这么少勾引人。”林凤鸣输人不输阵,天塌下来有他的嘴顶着,“你老婆知道吗?” 裹在林凤鸣衬衫里的小猫晃了晃脑袋从领口探了出来,仰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 林凤鸣胸口被它弄得一片湿,本就薄的衬衫一下子变得透明无比。 燕云轻笑道:“都说了我单身,没老婆。” 林凤鸣闻言一下子便沉了脸,偏偏燕云异常喜欢看他这幅表,状忍不住凑上来吻他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发梢的水沿着脸颊滴在林凤鸣的衣服上,立刻便洇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