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他逃不了,不照顾就要挨打。” “你们亲手把人逼到这步田地,然后又舔脸说是他自愿的?”燕云掷地有声地嘲讽道,“贱不贱啊?” 林安活这么大被任敏林勇辉保护得极好,几乎没听过这么直白的话。 他虽然先残疾,学困难,自学了不书,自诩是个文化人,闻言忍不住蹙了蹙眉:“你说的全部都是对宁安的主观臆断,你根本不了解他。还有,宁安怎么会找你这种粗鄙人?” “为他喜欢我,还能为什么。”燕云挑了挑眉,“我不了解他?哦对,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跳楼那,你父母把短信发到了他的手机,不过没等他看到,那条短袖就被我删了。” 林安的表情彻彻底底地变了,很快他又松了口气道:“怪不得他当时没来医院,原来是你删的短信,这不更说明他——” 燕云慢条斯理地打断道:“不过他高考完当晚就知道了我删他短信的事,他提都没提,甚至还故意装睡等我亲他,知道为什么吗?” 燕云满意地看到林安蓦然变了脸色,他勾了勾嘴角带恶意道:“为这是他默许的,对于他来说,你的命还没我的吻值钱。” 这些其实都是林凤鸣在综艺说过的话,林安闻所未闻。 他们家已经穷到为了他的病穷途末路,根本没有闲钱去开vip看什么综艺。 林安闻言蓦然咳嗽来,他撑轮椅去旁边的桌子翻找药,燕云好整以暇道:“大舅哥找什么呢?我替你找吧。” 他嘴这么说,人坐在椅子都不。 林安咬后槽牙不说话,翻到药后一口吞下,靠在轮椅半才缓过劲。 不过他刚缓过神,就又恢复了那副胜券在握的姿态:“你听过马戏团那只小象的故事吗?” 燕云压根不接话,林安叹息道:“被铁链从小拴住的小象,即使长大也不会尝试去挣脱那些绳索。宁安就像那只小象一,他习惯了为我而生,被我命令,他后接受了不该接受的育,所以才会被你这稍有背景的人骗走。” 听到这里燕云终于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怜悯。 当时云英不过是个派出所所长,燕九州也只是个剧本的,两个人一个月加来八千块,对于林安来说这居然就算是“有背景”了? 这个失去双腿,活在方寸地的男人,固执地品十几年前的黄历自我欺骗,居然还能把自己骗得津津有味。 “故事讲得不错。”燕云恨不得给他鼓鼓掌,“不过你似乎忘了你爷爷是怎么死的,也忘了你爸现在的处境。” “而且你难道没发现吗?”林安完全不接他的话,继续固执又自以为是地温声道,“为从小受我的命令,他生对占有欲强的人难以抵制,你以为他喜欢的只是你吗?他只是习惯在感情生活中被强迫命令的感觉,就算换个人也是一的,他只是在你们身找寻我的投影罢了。” 林安故意装作云淡风轻的子,实则俨然一副把燕云当成敌人的子。 燕云听听笑了:“不好意思,我为一些事……才从医院出来,不大清楚你在说什么。” 林安脸色一顿,语气依旧温:“你在用我父亲的事威胁我?” “不不不,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下,我有点失忆,截至目前还没彻底想来。”燕云若有所思道,“至于你说的那些控制、强迫什么的,我也听不太懂……你是在指我?还是在骂你自己?” 林安的脸色彻底冷了下去:“既然你无比笃定他会抛弃他的家人跟你走,那不知道他有没有告诉你,在司实践中,婚姻关系会一定程度影响到审判结。如要按他的说把我父亲判处无期徒刑,前提条件是你们不能有婚姻关系?” 燕云下一顿,面摊了摊手道:“不好意思,宁宁没有通知你吗?我们目前是离婚状态,所以——不用担你爹的刑期。” 林安闻言神情骤然僵住了,他似乎完全没想过这个结。 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原来你们早就离婚了,这些归根结底都是我们的家事,你不过一个外人,他早就没关系了。而我是宁安的亲哥哥,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夸夸而谈?” 燕云安全没有顺他的话说,反而挑了挑眉看了他三秒,那态度让林安升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有一件事你似乎一直都不知道。”燕云语气中甚至带一丝微妙的同情,“你知道宁宁私下里喜欢喊我什么吗?” 林安突然从底产生了一丝恐惧,他并不愿意听。 “这个称呼你应该等了很多年了,可惜你永远也听不到了。”燕云故意笑了笑,“他喊我——哥哥。” 林安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随即终于失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态度,震惊又失控道:“不可能!” 林凤鸣接完电话回来时,屋内依旧他走时一片安静,只不过林安的面色看来白了很多。 林凤鸣见状看向燕云:“你跟他说了什么?把他气死了可是要赔钱的。” “没说什么啊。”燕云一脸无辜,“就是正常聊家常。大舅子问我结婚后我们互相间